“没事没事。你以后注意就好,这种话不好在外面说的,别人会怀疑我们居心叵测,想要谋夺他们的秘方,搞不好还会引起这样麻烦。”宋耀文道。
刚才也是他想差了,贾如珠这么善良温柔,怎么会有那些坏心思呢?她只不过是看家里的苦日子过得太久,才会有这些想法的。
而且南边虽然五年战乱,但是第三年的时候,他们就已经找了机会,悄悄的来到京城,在京城里面住了一年多,虽然还没能买下宅子,但是只要他们攒一攒,过不了多久,就能够买一栋宅子了。
“就是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的,听他们的意思。傅家和左家都买了宅子,你说他们上哪儿找那么多钱的,还都埋在了槐树。”贾如珠很不解。
“我敢肯定他们来京城的时间一定不长,否则的话,这糖果铺子不会现在才传出来。我听说这糖果铺子刚开没多久,所以他们从哪来的钱?”
宋耀文也觉得奇怪,但是别人挣钱的路子,哪里是他们能揣测到的?
“别想那么多了,兴许他们是从别的地方想办法挣的钱,只要他们挣的钱是分工合法的。那用什么法子挣钱都不关我们的事,打听这个不好。”
贾如珠忍不住在他看不见的角度,翻了个白眼:“我问了卖宅子的工人,槐树巷那边的房子少,说也要八百两,一千两往上,那还是最小的,独门独院的宅子,他们家有那么多人,肯定不会买那么小的,要不咱们去他们家看看,顺便把咱们的婚礼请柬给他们送去。”
两人因为战乱耽误了婚事,两年前来到京都,然后又在这里奋斗了一年多。
在京都扎下根以后,才把婚事定下定亲以后,又过了差不多大半年的时间,把婚礼所有的流程走完,下个月初八,他们就要成亲了。
宋耀文有些犹豫。
贾如珠见他如此,道:“咱们来京城这么久了,才从来没有遇到新华村的故人,既然他们来了。那就是咱们的邻居,以后要守望相助的。”
“你想想傅元之他也做了,举人读书也挺好的,咱们跟他们打好关系也挺错。”
宋耀文听了这个话之后,到时没有意见,点点头:“行,明天我就上门去拜访,把咱们的喜帖送给他们。”
贾如珠笑道:“就是啊,他乡遇故知,这是多么大的喜事,顺便咱们去他们的崽子里面看看。在了解一下他们的近况,也许咱们可以找到更多的赚钱机会。说不准你还能够通过傅元之认识一些有用的人,对你以后的科举也有好处。”
这话深得宋耀文的心:“也不用那么直白,说话还是稍微委婉一些,如珠,如果你想搭上他们的路子,那么一定不要说一些让他们不行的话。就算咱们没搭上他们的路子,跟他们一起挣钱,也不要交恶。”
“事情要从长远上面看,咱们从他们交好,以后自然少不了好处。”
贾如珠点点头。
她也明白这个道理,但是见了温氏,左诗控制不住自己。
也许就是因为意识到温氏是一个穿越者,她不想再成为穿越人士面前,低头承认自己不如她。
好吧,从今以后她要调整心态,以后见了温氏要冷静,理智一点,否则说话做事太过无厘头,不符合她的风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