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江年现在不仅是僵住了,她是懵了。
许星言今天这是怎么了,不对劲啊。
江年的表情简直跟见到鬼似的,语气明显带着不确定的试探:“哥哥,高考成绩没出来吧?”
“没有。”许星言不知道话题怎么就转到高考成绩上了,但还是如实回答:“24号。”
“那就不对啊。”江年拱了拱鼻子,眉头拧在一起,眼神狐疑。
“什么不对?”
“没出高考成绩,你怎么就神智不清了。”江年说的认真,指尖还戳了戳屏幕。
许星言都呆住了,脸色像吃了好几十斤黑豆,明显垮下来。
他这才发觉,江年是在打趣他,反应过来后,自嘲地笑了笑。
看到吃瘪的许星言,江年诡计得逞,哈哈大笑起来,许星言耳边,都是爽朗,无忧的笑声。
行吧,换一场小朋友地开怀大笑,挺值。
许星言眼角带笑的看着视频里大笑的江年,安静地等着她笑完。
过了有一会儿,江年总算笑完,只是还会被余笑震一下,手慢慢抚着胸腔,顺着气,之后又恢复平常,说了一句:
“幼稚鬼,明天来找我。”江年笑着,语气轻快:“我带你去玩啊。”
可翌日,昨晚信誓旦旦要带人家去玩的某年,自己却睡到了日上三竿。
当秦雅第三次叫江年起床无果时,她决定放弃了。
下了楼之后对客厅里的许星言露出抱歉一笑:“星言啊,吃了午饭再去吧,年年还没醒。”
“嗯,不急,等她睡醒。”许星言矜贵得体:“我起早了。”
秦雅听着这话,再次觉得,她们家真是赚翻了。
同时又无奈地摇头怀疑,自己家这个小傻子,是怎么把隔壁的小正经搞定的。
她们家年年,得多大魅力!
又是一道世纪难题啊!
午饭前,许星言沉稳地坐在客厅里,安静地等江年睡醒。
其间,人民教师江教授的职业病又犯了,和许星言讨论了有关学习啊,未来打算之类的话题。
秦雅则一脸无奈地在旁边听着两人的谈话。
在钟表针指到十一点半时,江年年终于趿拉着拖鞋,闲适慢悠地从楼上下来,结果下来第一句话,就把许星言气的血压飙升。
“许星言?”江年估计还没清醒,迷糊地揉了揉眼睛,说“你怎么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