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星言是江年的光,亦是她的灯塔。
讲完,江年撑着左手臂,坐了起来,没有说话,安静地等着。
“那,年年,回来了吗?”许星言望着她,眼圈发红。
“本来不能回来的,”江年扯出一个微笑,露着只对许星言才有的笑容,声音俏皮:“但有个胆小鬼,一直让我帮他实现愿望,还哭哭啼啼的,”
“我实在觉得他有点可怜,于心不忍,就努力穿破屏障,回来了。”说完,江年又笑了起来,没心没肺。
“嗯,那个人是胆小鬼,”许星言看到没受什么大影响的小朋友,也笑起来,说话都变得有了乐趣:“所以,你要帮他克服困难恐惧吗?”
“安啦!”江年摇了摇两人现在还握在一起的手,抽出来,然后又弹了他的手背,吊儿郎当但又一本正经:“我会对我说过的话负责。”
“嗯,我信你。”许星言笑说。
不论遇到什么,江年永远是那个保持乐天的她,她也是永远追着许星言的那个她,一往无前,尽管荆棘密布。
许星言,你一直跟我说不要怕,但是,我也想告诉你,不要怕。
我也想要告诉你,带我回来的,是满天的小星星。
而江年这个人,乐观是真的,但某些方面的悲观也是真的。
她觉得“永远”这个词太大了,虚无缥缈,只有紧握在手里的,才是真的。
可是,对于许星言,她愿意相信有永远,她也能保证有永远。
许星言永远需要江年,江年永远被许星言需要。
。。。。。。
过了会儿,许星言被医生叫了过去,说了一些江年的情况。
完事儿后,顺便去带了早饭。
“许星言,快给我。”江年坐在病床上,上半身被横过来的医院饭桌卡住,行动不便的抢着许星言刚夹走的麻糍:“我是病人。”
“嗯,”许星言不依不饶,直接把麻糍送进嘴里,当着某年的面嚼了几下,咽了下去,继续逗着:“你是病人,少吃不好消化的。”
“我又不是胃不舒服!”江年翻着白眼,斜昵着得逞的“小人”,撇嘴嘟囔:“真是世风日下,还有抢病人吃食的。”
“你有问题的,是脑子。”许星言端起小案板上的白粥,一勺一勺上下舀了舀,就起一勺,往里加了些咸菜丝:“张嘴。”
“要不是看在你这么贴hin的hun上,我肯定打飞li。”江年被许星言伺候惯了,嘴条件反射的张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