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带倒了立在旁边的装饰花瓶。
花瓶掉到地上,发出一声瓷器尖锐的破碎声,同时碎成了几部分。
“怎么了这是?”秦雅听到声响,问了一句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江于明起身去看,结果正好撞到着急忙慌的许星言。
“星言,慌慌张张干什么?”许舜问。
许星言没空理会,周身如同冬日夜里的温度,气压低的像能吓死人,眼睛阴冷的盯着秦童。
“秦童,江年在哪?”
“江年在哪,问我干什么?”秦童心虚,眼神闪躲着不看许星言,她被盯地有些发毛,她所不熟悉的那个人的眼神是可怖的。
“我再问你一遍,江年在哪?”许星言又重复了一遍问题,这次语气更加冷漠,声音大的几乎是喉了出来。
花瓶碎裂和许星言对秦童动静,引得所有人都提了口气,许星言不是那种粗鲁的人,对陌生人也有着基本的礼貌,两人的对话更是牵扯到了江年,所有人都不解地看着秦童。
“星言,你在说什么?”秦雅急了,担忧地问许星言:“年年怎么了?”
“对啊,星言你快说啊。”江于明几个人也急切地问道。
“秦童把年年不知道骗去哪了,刚才打电话,像是碰上了流氓。。。。。。”许星言说话时,仍旧盯着秦童,眉宇间是愈发浓重的阴鸷。
众人纷纷难以置信,提心吊胆,秦雅无神,更是吓地无力地向下摔去,幸好江于明扶住了她。
“所以,我再问你一次,年年在哪?”许星言又问。
秦童自知瞒不下去了,冷笑一声,报了个地址。
许星言听到后,撂下句话,没有丝毫解释和停顿,风也似的猛地冲出去。
“秦童,江年要是哪伤了,十个你也抵不过去,我更会如数奉还。”
“所以,你最好祈祷她没事。”
出来后,和江年的通话还没中断,手机被许星言一直举着,扣在耳朵上。
他听着未知的情况,但对面似乎把手机拿远了,他只能听到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,隐隐约约的男人声和反抗声。
”嘟嘟嘟嘟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md。”
他再想听到什么有用信息时,通话中断,许星言急躁的骂了句脏话,加快了脚下的步子。
来到马路上,许星言拦了辆出租车,报了地址,不安地坐在后排。
车前镜里,许星言脸色苍白,平时自然的唇色惨白干崩,手指骨节泛白,紧张地搓在一起,心脏沉重地无规则跳着,心跳的频率也逐渐加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