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昨晚不去隔壁,隔壁是自己那个家,搞上去洗一下就好了。
现在怎么办,弄到了许星言床上。
小腹这时出现生理性疼痛,腰酸不已,江年只觉得现在浑身难受无比。
但现在要解决的,是床单问题。
江年又冲到洗手间,抽了几张洗脸巾,打湿之后,处理着床单上的污渍。
“扣扣扣。”
此时,房门响了起来,江年惊慌失措,开口问道:“谁啊?”
“我,再不起床,粥都没了。”许星言站在门外说道。
“好,马上下去。”江年只能先应着,语气慌乱。
“江小年,出什么事儿了?”许星言听着明显不对劲的语气,轻蹙眉头,又敲了两下门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江年没回应,拖着沉重的步子,自暴自弃地踱到门边,将门开了个小缝儿。
“许星言,我。。。。”江年头在门后,不知道该怎么说,欲言又止。
“怎么了?”许星言推开门,进来就看见低着头的江年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站直说话,低着头干嘛。”许星言掐住江年的下巴,使她整个人抬起来。
“我错了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好好道歉做什么?”江年一看就是有事儿,许星言语气更加柔和,生怕吓着她:“有事儿就说。”
“我。。。我例假提前了。”江年不知不觉又低下头,说话也瓮声瓮气,越来越低:“然后就弄到了衣服上,你的床单也被弄脏了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
许星言以为有什么大事发生,一听是这个,无奈笑出声。
“就这个啊?”许星言又抬起江年头,双手握住她的双臂,揉了揉她的发顶,安抚道:“洗了不就好了,这有什么可道歉的。”
“可是,丢死人了。。”江年现在都还在乎着脸面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”许星言笑了,小朋友总是语出惊人,原来想的是这个,又说:“谁说你丢人了。”
“你都笑了,你就是嫌我丢人。”
“讲讲理,小朋友。”许星言笑地愈发剧烈,喉间发出声音,胸腔跟着震动:“笑还不许了。”
“你就是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