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林二娘摇了摇头,一边下车,一边说道:“你把青儿带下去给昭儿看看,他…他也两年多没见自己儿子了。”
谢澹然连忙点头,婆媳二人带着一个两岁多的稚子,下了马车,郑通站在一旁,对着林二娘笑道:“五娘心心念念想了这么久,终于与三郎再见了。”
林二娘顾不上理会兄长,快步走到林昭面前,伸手把自己儿子扶了起来,一边伸手帮林昭掸去膝盖上的灰尘,一边轻声道:“地上这么脏,干什么要跪在这里?”
说着,林二娘又把目光看向了林昭身后跪着的崔芷晴,她并不觉得意外,只是迈步上前,把后者也扶了起来。
“好姑娘,快起身罢,咱们家没有那么多规矩。”
这个时代的男人,尤其是取中了功名的士大夫阶层以及官僚阶层,三妻四妾才是常态,不纳妾反而是怪事,像林昭这样离家好几年,在外面找个姑娘陪着自己,再正常不过了,即便是谢澹然这个主妇,也不会多说什么。
林昭与母亲说了几句话之后,又转头看向了一旁已经两眼通红的谢澹然,他叹了口气,上前拉住了谢澹然的手,把她搂在怀里,轻声道:“委屈夫人了。”
两个人都是越州人,勉强可以算是青梅竹马,在长安成婚之后,只在一起住了两年多时间,林昭便离开长安到青州赴任去了。
算算时间,他们结婚之后在一起的时间,还没有分开的时间多。
“我不委屈。”
谢澹然摇了摇头,伸手环住了林昭,垂泪道:“夫君在外面拼搏,才是辛苦,我听二舅说夫君这两年在青州,好几次危及性命……”
郑通所说的好几次危及性命,应该就是说范阳军来袭扰的两次,林昭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,轻声道:“莫要听二舅胡说,我在青州当官,哪里有什么危险?”
与谢澹然说了几句话之后,林昭放开了怀抱,缓缓蹲了下来,看向眼前站着的一个小娃娃,一股奇妙的感觉在他心头流转。
他脸上露出一个笑容,开口道:“小家伙,认得我么?”
谢澹然也跟着蹲了下来,拉着自己儿子的手,轻声道:“青儿,这是你爹爹,快叫爹爹。”
小家伙已经两周半了,虚岁已经三四岁,早已经学会说话,但是这两年时间林昭都不在他身边,对于林昭这个父亲,他还显得有些陌生,不管谢澹然如何教导,小家伙都低着头不肯开口。
谢澹然看着自己的儿子,无奈的说道:“来的路上教过他许多次了,不知怎么……”
“不妨事。”
林三郎一把把这个小家伙抱了起来,然后对着谢澹然微笑道:“今后咱们一家人便不分开了,熟悉一段时间,自然就会叫了。”
“走,我带你们去看看咱们在青州的家。”
谢澹然点头,然后看向了那边有些手足无措,正在跟林二娘说话的崔芷晴,轻声问道:“三郎,那位就是崔家妹妹罢?”
林昭神色一僵,咳嗽了一声:“夫人知道?”
“听说了一些。”
谢澹然看了看虽然有些慌张,但是仍旧不失大家风范的崔芷晴,微微叹了口气。
“她…是崔相的孙女吧…”,!
。”
林二娘摇了摇头,一边下车,一边说道:“你把青儿带下去给昭儿看看,他…他也两年多没见自己儿子了。”
谢澹然连忙点头,婆媳二人带着一个两岁多的稚子,下了马车,郑通站在一旁,对着林二娘笑道:“五娘心心念念想了这么久,终于与三郎再见了。”
林二娘顾不上理会兄长,快步走到林昭面前,伸手把自己儿子扶了起来,一边伸手帮林昭掸去膝盖上的灰尘,一边轻声道:“地上这么脏,干什么要跪在这里?”
说着,林二娘又把目光看向了林昭身后跪着的崔芷晴,她并不觉得意外,只是迈步上前,把后者也扶了起来。
“好姑娘,快起身罢,咱们家没有那么多规矩。”
这个时代的男人,尤其是取中了功名的士大夫阶层以及官僚阶层,三妻四妾才是常态,不纳妾反而是怪事,像林昭这样离家好几年,在外面找个姑娘陪着自己,再正常不过了,即便是谢澹然这个主妇,也不会多说什么。
林昭与母亲说了几句话之后,又转头看向了一旁已经两眼通红的谢澹然,他叹了口气,上前拉住了谢澹然的手,把她搂在怀里,轻声道:“委屈夫人了。”
两个人都是越州人,勉强可以算是青梅竹马,在长安成婚之后,只在一起住了两年多时间,林昭便离开长安到青州赴任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