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昭笑着说道:“了不起在青州,给他建一座玉真观就是了,出家人都有传道之心,他应该会给我这个面子。”
当初林昭奉着先帝诏命,与赵天师一起去荥阳,处理郑温回归祖坟的事情,当时赵天师就带着不少玉真观弟子与他同行,在荥阳做了许多天的法事。
两个人不但认识,而且颇有些交情。
而且林昭还很怀疑,这家伙如此年轻,是因为玉真观为了弄出一个噱头,故意谎报了他的年龄。
当然了,林昭这个时候给他写信,能不能请过来谁也说不准,不过总归是一个法子,不妨试一试。
崔姑娘点了点头。
“那…就试一试罢。”
林刺史抬头看了看一旁的娇俏姑娘,突然想起了一件事,微微一笑。
“说起来,我还没有见过六娘女冠的装扮呢,什么时候穿道袍与我看一看?”,!
遭遇了变故,心里固然还有一些宗族情节,但是远没有郑通三兄弟那样沉重。
林昭含笑道:“那表兄就埋到越州去,与我做个伴。”
郑涯撇了撇嘴,没有理会林昭。
…………
刺史府书房。
林刺史聚精会神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开始写信,他已经写了好几封书信了。
这些信里,有家书,也有给林简的书信,还有给自己的那个忠实拥趸韩参的书信。
韩参这个人,这些年一直在长安城里替林昭打理生意,可以说是兢兢业业,而且他与康氏兄弟有血海深仇,这个时候把他叫到青州来,再合适不过。
林昭在写信,而崔姑娘就站在一旁,替他轻轻磨墨。
好容易几封书信都写的差不多了,林昭放下手中的毛笔,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手腕。
崔姑娘帮着整理好桌子上散乱的纸张,然后扭头看着林昭,轻声道:“三郎,你想到好法子了未?”
听到她这个问题,林昭有些头痛。
他应承过崔姑娘,帮她想出一个两全的法子,但是周胖子到来之后,完全打乱了他的思绪,这两天时间全在想着如何把自己的场子给撑起来,全然把崔姑娘的事情抛在了脑后。
林刺史低头想了想,突然开口问道:“六娘你先前说,你…你在玉真观认了个老师,在家做了女冠?”
所谓女冠,就是女道士,大周只有女性道士会着冠,因此称为女冠。
提起这件事,崔芷晴神色有些异样,她微微低头,开口道:“是…是有这件事。”
提起玉真观,林昭突然想起一个人,开口道:“那六娘认得玉真观赵天师否?”
“赵天师…”
崔芷晴点了点头,开口道:“认得的,赵天师虽然年纪没有我师父大,但是在玉真观辈分极高,算是我的师叔祖…”
“那就好办了。”
林刺史咳嗽了一声,开口道:“我认得这个道士,我给他写封信,让他到青州来,六娘是他的同门,在青州跟随他修行一段时间,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罢?”
“这个……”
崔芷晴低头想了想,开口道:“这个倒是说得过去,只是师叔祖神仙一样的人物,就连圣人也要相请,他才肯出来办事,三郎你如何把他请来?”
“我与他有些交情。”
林昭笑着说道:“了不起在青州,给他建一座玉真观就是了,出家人都有传道之心,他应该会给我这个面子。”
当初林昭奉着先帝诏命,与赵天师一起去荥阳,处理郑温回归祖坟的事情,当时赵天师就带着不少玉真观弟子与他同行,在荥阳做了许多天的法事。
两个人不但认识,而且颇有些交情。
而且林昭还很怀疑,这家伙如此年轻,是因为玉真观为了弄出一个噱头,故意谎报了他的年龄。
当然了,林昭这个时候给他写信,能不能请过来谁也说不准,不过总归是一个法子,不妨试一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