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之后,没有继续再说下去,而是开口道:“只是这詹事司直的职事,对于你一个新科进士来说,有些高了,据我所知,詹事府如今的那个司直,比我还要年长几岁。”
“侄儿也觉得有些高了,原本以为最多从七品下…”
“可能是因为你身上原本就有官品。”
这位大宗师说完这句话之后,也觉得有些不对,他皱眉想了想,还是没有想明白宫里让林昭任詹事司直的用意,思索许久之后,只能无奈的开口道:“圣人的用意,为叔也捉摸不透,不过官职高毕竟不是坏事,且走一看一步罢。”
说到这里,林简摇了摇头,不再思考这些朝堂上的事情,而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爽朗一笑。
“罢了,且不去想这些弯弯绕绕。”
他上前拉着林昭的衣袖,呵呵一笑。
“走,去长兴坊好好给三郎你庆贺一番,今日是你正式为官的好日子,咱们爷俩不醉不归!”,!
他扭头看着林二娘,笑道:“这会儿天色不早了,阿娘要请客,便在长兴坊里找个酒楼请客就是,我现在去平康坊,请七叔还有叔母。”
林二娘脸上带着笑容:“你去就是,等会亲家来了,我跟亲家一起在长兴坊里寻个馆子。”
林昭点了点头,迈步出了院子,离开了长兴坊之后,到天色将暗的时候,他才赶到平康坊,很顺利的就进了平康坊林家的大门。
此时,林简也刚从国子监回家不久,知道林昭来了之后,连忙把他喊到了家里的正堂,叔侄俩坐下之后,元达公连茶也没有喝,便开口问道:“听说今日吏部补缺的文书给三郎发下来了?”
林昭笑着点头:“我来这里就是因为这件事,多亏了七叔提携,侄儿如今也是官了,母亲说要摆个家宴,请叔父叔母吃一顿,我们家没什么人,不太好弄饭食,因此母亲在长兴坊里寻了个馆子,让我来请叔父叔母过去。”
听到这番话,林元达还没有开口,一旁的林夫人便笑着说道:“看来三郎是做了大官,四嫂要请客吃饭呢。”
林简也面带笑容,笑着问道:“什么衙门,秘书监么?”
林昭眨了眨眼睛,咳嗽了一声:“太子詹事府。”
“詹事司直。”
听到这句话,林简微微一愣,而一旁的林夫人也反应了过来,轻声道:“没记错的话,似乎是个正七品的职事,是正七品上还是正七品下,却是记不清了。”
林昭笑着说道:“正七品上。”
林夫人也有些动容,她看着林昭,感叹道:“三郎真是了不起,进士补缺,便补到了这么高的品级。”
“记得你七叔当年在吏部补缺的时候,似乎只是个八品的小官,还是从八品。”
可领!
她面带笑容,正要说话,一旁的元达公突然开口道:“夫人,一会儿咱们去长兴坊,你先去准备准备,我与三郎单独说几句话。”
林夫人很知事的点了点头,步伐优雅的离开了正堂,等林夫人走远之后,林简才放下了手中的茶杯,抬头看向林昭:“三郎……这个职事,是太子向吏部去了信,还是周尚书的意思?”
林昭摇了摇头,他左右看了看,确定四下无人之后,便苦笑了一声:“恐怕……是宫里的意思。”
林元达点了点头,随即缓缓说道:“不是东宫的意思就好,我还担心如果是东宫向吏部要的人,圣人那边……”
他顿了顿之后,没有继续再说下去,而是开口道:“只是这詹事司直的职事,对于你一个新科进士来说,有些高了,据我所知,詹事府如今的那个司直,比我还要年长几岁。”
“侄儿也觉得有些高了,原本以为最多从七品下…”
“可能是因为你身上原本就有官品。”
这位大宗师说完这句话之后,也觉得有些不对,他皱眉想了想,还是没有想明白宫里让林昭任詹事司直的用意,思索许久之后,只能无奈的开口道:“圣人的用意,为叔也捉摸不透,不过官职高毕竟不是坏事,且走一看一步罢。”
说到这里,林简摇了摇头,不再思考这些朝堂上的事情,而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爽朗一笑。
“罢了,且不去想这些弯弯绕绕。”
他上前拉着林昭的衣袖,呵呵一笑。
“走,去长兴坊好好给三郎你庆贺一番,今日是你正式为官的好日子,咱们爷俩不醉不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