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昭对着母亲笑了笑,开口道:“去了一趟城郊,不碍事的。”
这个吏员连忙点头,开口道:“夫人客气了,小人只是吏部送信的吏员,不是什么上官,林司直说的是,不碍事的,不碍事的……”
林昭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吏员,笑着问道:“咱们这是第二次见了,也算缘分,请问尊姓大名?”
已经人过中年的吏员,略微犹豫了一番,连忙低头:“小人姓柳,家中行二,长安人称呼小人为柳二。”
说着,柳二递上手中的文书,恭声道:“林司直,这是吏部的文书,还有詹事司直的鱼符,您收好,明日吏部会派人上门给你量身,不过官服比较细致,应该要月余才能做好,您三个月之内,随时可以去詹事府报道。”
因为交通不方便,有些官员在外地,因此吏部上任时间的要求,还是很宽松的。
林昭看了一眼柳二手里捧着的七品鱼符,又摸了摸自己腰间那块八品的铜符,开口问道:“我身上还有个八品的差事,这块鱼符要交回吏部否?”
柳二愣了愣,然后摇头道:“回林司直,小人来之前上官没有说起此事,应该就……”
“不用交。”,!
普遍不高,宰相也不过三品而已,五品的实职官如果是在长安城,就已经称得上是朝堂大佬了!
而算一算年纪,那个时候的林昭,估计也就二十岁左右。
当然了,这只是理论上能够达到的品级而已,就算一切如齐宣所说,这也要林简顺利进入枢机之后,才有可能实现。
“五品官啊。”
齐宣抚掌感叹了一句:“长安城里那么多权贵子弟,真正能够在官场上混到五品实职的,也是少之又少,三郎如果能在弱冠之年官居五品,将来……多半会拜相。”
“到时候,我齐家还要靠三郎你关照。”
政事堂总理朝堂,权柄极重,即便是新入政事堂的宰相,在实权上也要超过六部尚书,名义上更是六部尚书的上官,乃是文臣的巅峰。
至于武将……
武将的最高处,应该就是散布在各处的节度使们了,至于开国初年的都督与都护等职位,已经名存实亡。
“齐兄莫要取笑我了。”
林三郎摇了摇头,有些无奈的说道:“长安城每年都有不少进士及第,真正能够拜相的有能够几个,我比同科的进士还要差上不少,不敢奢望相位。”
齐宣看了一眼林昭身边的谢澹然,然后笑着说道:“三郎初入朝堂,想入政事堂,的确还谈不上,不过你家里的那位叔父,现在看来已经有七八成机会拜相了。”
听到这句,林昭并没有答话,因为他心里很清楚,如果哪天林简拜相,就代表那个心思晦涩的老皇帝殡天了。
而看老皇帝对于权力的积极态度,似乎并不像身体出了什么问题的样子。
他们几个人说话的功夫,马车已经进了长安城,齐宣一直把两个人送到长兴坊门口,才下了马车,与林昭拱手作别。
而林昭与谢澹然,则是携手进了长兴坊,到了自己家中之后,才看到吏部的吏员已经等候许久。
这个吏员已经在林昭家中等候了半天,不过他并没有生气,甚至见到林昭之后,还露出了颇为恭敬的神色。
林昭见了这人之后,也是微微一愣。
正是那天在吏部衙门里收了自己金子的吏员。
见林昭回来,林二娘连忙走了过来,拉着林昭的袖子埋怨道:“一大早就出门,也不说一声去处,连累上官在这里等了半日。”
林昭对着母亲笑了笑,开口道:“去了一趟城郊,不碍事的。”
这个吏员连忙点头,开口道:“夫人客气了,小人只是吏部送信的吏员,不是什么上官,林司直说的是,不碍事的,不碍事的……”
林昭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吏员,笑着问道:“咱们这是第二次见了,也算缘分,请问尊姓大名?”
已经人过中年的吏员,略微犹豫了一番,连忙低头:“小人姓柳,家中行二,长安人称呼小人为柳二。”
说着,柳二递上手中的文书,恭声道:“林司直,这是吏部的文书,还有詹事司直的鱼符,您收好,明日吏部会派人上门给你量身,不过官服比较细致,应该要月余才能做好,您三个月之内,随时可以去詹事府报道。”
因为交通不方便,有些官员在外地,因此吏部上任时间的要求,还是很宽松的。
林昭看了一眼柳二手里捧着的七品鱼符,又摸了摸自己腰间那块八品的铜符,开口问道:“我身上还有个八品的差事,这块鱼符要交回吏部否?”
柳二愣了愣,然后摇头道:“回林司直,小人来之前上官没有说起此事,应该就……”
“不用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