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孩子只顾一时意气,浑然不顾全将来,哪里能算是刚直,只能算是鲁直而已。”
“他这个性子,将来在官场上定然走不远,说不定过不了几年,便会灰溜溜的回到越州来,专心学问。”
“老太爷这话,吴某倒不是十分认同。”
吴知县低头喝了口酒,轻声道:“这位小林探花少年得意,按照一般少年人的心气,此时头都抬到天上去了,但是据吴某看来,他回越州之后,见到林家的长辈,该有的礼数一点也没有少,足见他是沉得住气的。”
“而在这种情况下,他又偏偏对嫡母不依不饶,说明这件事,他是在心中想了很久,深思熟虑过的。”
说到这里,吴知县端起酒杯,又与林思正碰了一杯,感慨道:“以他探花郎的身份,用不了几年时间,在暗中想怎么整治嫡母就怎么整治嫡母,没有必要在这个当口非要闹掰,损伤自己的名声。”
“可他偏偏这么干了,足见这位小林探花是个刚直之人,不屑于那些暗处的鬼蜮伎俩。”
两个人酒杯相碰,吴知县感慨道:“林家又出了一个麒麟子,真是让人艳羡,我家中的那几个儿子,若有小林探花十之一二的成就,吴某就是现下闭眼,也能安心了。”
听到吴知县这番话,原本心里对林昭有些不满的林思正,顿时畅快了不少,他哈哈一笑,端起酒杯与吴知县碰了碰,笑声爽朗。
“吴知县太夸奖了,这孩子,就是个莽直的性子,哪里有吴知县想的那么多……”
…………
离开了代园之后,林昭并没有急着去做林简交代他的几件事,毕竟那些都是不怎么着急的小事,他还要在越州待一段时间,什么日子都能去做。
离开代园之后,林昭径直回了一趟家中,此时林二娘正在家中的院子里照看一些花草,林昭迈步走到林二娘身前,低头拱手行礼之后,声音恭谨。
“见过母亲。”
林二娘平日里喜爱花草,在东湖镇的时候就养了不少,到了越州城里的时候,更是养了半个院子,此时正在修剪花草的她,放下手里修剪花草的剪子,回头笑着看了看林昭。
“昭儿这么快就回来了,没有跟澹然多待一会儿…”
林昭看着自己的母亲,深呼吸了一口气。
“阿娘,孩儿有些事情,要跟你单独谈谈…”,!
的“帝师”。
按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的话,太子即位之后,林简这个帝师多半会成为将来的政坛领袖,再加上石鼓书院在民间的影响力,如果元达公在未来一段时间能多出一些佳作,再讲学几场,将来甚至有可能成为政坛文坛双领袖!
这是一个值得长期抱住的大腿,不出意外的话,林昭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死死抱住。
林思正对于这个答案,很显然十分满意,他微笑着看向林昭,开口道:“既然老七有事情让三郎去办,那你就去办罢,等过两天清闲下来了,咱们祖孙再坐下来慢慢细谈。”
林思正所谓的细谈,大概率是询问另外两个跟林昭一同进京的林家子弟的近况,林昭跟那两个同族的兄弟关系并不是特别好,虽然在太学里也会碰到,但是其实并没有特别多。
林昭起身点头,向厅堂里的众人行礼之后,告辞离开。
等他走远之后,吴知县才端起酒杯,与林思正碰了一杯,笑呵呵的说道:“老太爷这个孙儿,性情刚直,颇令人敬佩。”
林思正苦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这孩子只顾一时意气,浑然不顾全将来,哪里能算是刚直,只能算是鲁直而已。”
“他这个性子,将来在官场上定然走不远,说不定过不了几年,便会灰溜溜的回到越州来,专心学问。”
“老太爷这话,吴某倒不是十分认同。”
吴知县低头喝了口酒,轻声道:“这位小林探花少年得意,按照一般少年人的心气,此时头都抬到天上去了,但是据吴某看来,他回越州之后,见到林家的长辈,该有的礼数一点也没有少,足见他是沉得住气的。”
“而在这种情况下,他又偏偏对嫡母不依不饶,说明这件事,他是在心中想了很久,深思熟虑过的。”
说到这里,吴知县端起酒杯,又与林思正碰了一杯,感慨道:“以他探花郎的身份,用不了几年时间,在暗中想怎么整治嫡母就怎么整治嫡母,没有必要在这个当口非要闹掰,损伤自己的名声。”
“可他偏偏这么干了,足见这位小林探花是个刚直之人,不屑于那些暗处的鬼蜮伎俩。”
两个人酒杯相碰,吴知县感慨道:“林家又出了一个麒麟子,真是让人艳羡,我家中的那几个儿子,若有小林探花十之一二的成就,吴某就是现下闭眼,也能安心了。”
听到吴知县这番话,原本心里对林昭有些不满的林思正,顿时畅快了不少,他哈哈一笑,端起酒杯与吴知县碰了碰,笑声爽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