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日再问一问齐兄罢。”
林昭在心中暗想道:“虽然这一次是我占了便宜,但是总要知道这个便宜是怎么占的,总不能给因为我生得好看,便硬生生给我弄了个殿试第三的位置……”
……
就在林三郎在平康坊里胡思乱想的时候,贡院门口贴出来的进士榜单,已经迅速传遍了整个长安城,状元严徽以及探花林昭的名字,随着一声声吆喝,传遍了整个长安城。
在这其中,最高兴的莫过于城东的白鹤楼了,这白鹤楼乃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客店,在长安城里只算是中流,之所以这么高兴,是因为湖州的状元郎严徽,在长安的这一个多月里,都是住在这座白鹤楼里。
当放榜的消息传来之后,白鹤楼的东家二话不说,便让人把白鹤楼三个字的招牌给砸了,然后缓缓升起早就准备好的“状元居”三字牌匾,当这三个字挂起来的时候,这位白鹤楼的东家,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。
可以预见的是,未来几年时间里,他这家客店,将会给他带来一笔不菲的收入。
除却这些民间酒肆客店之外,进士放榜的消息自然也传进了那些高门大户里,放榜后只一个多时辰,榜单便在胜业坊崔家家中流传了。
此时,崔家后院的一座绣楼里,一身大红衣裳的怀安郡主,懒洋洋的躺在崔芷晴的牙床上,打了个哈欠。
“没想到那个小白脸还挺有本事,十五岁便中了进士,还是探花郎。”
这位郡主娘娘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:“本来还想寻机会再教训教训他的,现在看来不太好办了。”
她自说自话,并没有人搭理她。
此时,崔家的小姐崔芷晴,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,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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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她专心梳头的时候,绣楼下面突然传来一阵上楼的声音,大概走了一半楼梯之后,这声音便停了下来,接着传来一个中年人的声音。
“六娘,爹给你和郡主弄了些吃食。”
“方便上去否?”,!
这些礼部的衙差得了赏,很干脆的取出一张红纸,交到林昭的手里,红纸上从上到下写了二十一个名字,很显然是他们提前抄录好的进士榜单。
林昭接过来之后,先是在第三位找到了自己,然后他从上到下,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。
殿试第一名,不出意外是那位来自湖州的严徽严纪勋,而第二名则是永州的李雍,这个殿试榜眼在贡试的时候,乃是第三名。
而原本在贡试之中排名第二的赵传芳,则是被林昭挤掉了位置,屈居第四。
看完了前四位之后,林昭一路往下看去,只见齐大公子齐宣,在进士榜上排名第九,挤进了前十,至于林昭的那个同乡冯肃,则是在榜上排名十九,勉强没有跌出二十。
大致看了一遍之后,林昭微微吐出了一口气,心中暗暗思量。
这份榜单,除却他与齐宣两个人的名次与贡试的名次大不一样之外,其他人的名次虽然有波动,但是波动并不是很大,也就是说他与齐宣两个人,的的确确是受到了一些“特殊待遇”。
想到这里,林昭立刻就想要赶去永兴坊的丹阳长公主府,去问问齐宣知不知道具体情况,不过这会儿已经是正午,受了喜报之后,到了傍晚时分还要去参加宫中的鹿鸣宴,略微犹豫了一番之后,林昭还是摇了摇头,放弃了赶去永兴坊的念头。
“明日再问一问齐兄罢。”
林昭在心中暗想道:“虽然这一次是我占了便宜,但是总要知道这个便宜是怎么占的,总不能给因为我生得好看,便硬生生给我弄了个殿试第三的位置……”
……
就在林三郎在平康坊里胡思乱想的时候,贡院门口贴出来的进士榜单,已经迅速传遍了整个长安城,状元严徽以及探花林昭的名字,随着一声声吆喝,传遍了整个长安城。
在这其中,最高兴的莫过于城东的白鹤楼了,这白鹤楼乃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客店,在长安城里只算是中流,之所以这么高兴,是因为湖州的状元郎严徽,在长安的这一个多月里,都是住在这座白鹤楼里。
当放榜的消息传来之后,白鹤楼的东家二话不说,便让人把白鹤楼三个字的招牌给砸了,然后缓缓升起早就准备好的“状元居”三字牌匾,当这三个字挂起来的时候,这位白鹤楼的东家,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。
可以预见的是,未来几年时间里,他这家客店,将会给他带来一笔不菲的收入。
除却这些民间酒肆客店之外,进士放榜的消息自然也传进了那些高门大户里,放榜后只一个多时辰,榜单便在胜业坊崔家家中流传了。
此时,崔家后院的一座绣楼里,一身大红衣裳的怀安郡主,懒洋洋的躺在崔芷晴的牙床上,打了个哈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