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齐宣便住口不言了,因为他突然想到,长安风在刊载之前,是要事先送到宫里的
他微微色变,低头看向林昭:“三郎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这件事情我已经身在其中,不得不关注,齐兄有时间帮我打听打听消息就是了。”
林三郎很是洒脱的笑了笑:“齐兄也不用替我担心,我替宫里办事,宫里是给了我好处的,而且好处不小,细算起来,如果我能活下来,那一定是我赚了。”
一个进士及第的功名,份量极重,在这件事情上,自然是他林昭赚了的。
“那好吧,我稍后就出宫,帮三郎去问一问情况。”
说到这里,齐宣顿了顿,然后沉声道:“还有一件事就是,前些日子我听说……”
“康东平可能也要回长安来了。”,!
;林昭抬头瞥了一眼齐宣,皱眉道:“齐兄没有借我的名义,给人家姑娘写信罢?”
齐大公子脸色顿时黑了下来,不悦道:“三郎这是哪里话,为兄岂能干那种冒名之事?”
林昭有些疑惑的接过这封书信,信封上只写了国子监林编撰收,下面的落款是胜业坊崔四个字。
林昭没有什么犹豫,拆开书信之后,从里面抽出几张信纸,随意翻看了一遍之后,对着齐宣无奈一笑:“只是那位崔姑娘收录的一些诗文,询问我能不能刊载到长安风上去,非是个人书信,齐兄误会了。”
说着,他很大方的把信纸递了过去,齐宣接过去看了看之后,果然只是一些诗文,不过在最后一张纸下,用梅花小楷写了几个小字。
崔六娘敬上。
见到这几个字,齐宣眼睛一亮,对着林昭笑道:“还说你们没有交情,人家连家中行几都给你写上了!”
林三郎从他手中夺过这几张信纸,认真看了一遍之后,果然看到了那位崔姑娘的名讳,当即微微皱眉,低声道:“她要刊载诗文,写个名儿也是正常的。”
齐宣还要说话,林昭摇了摇头,开口道:“罢了,这件事情暂且不提,我还有别的事情问齐兄。”
齐宣点了点头,笑着说道:“有什么事情,说罢。”
“我这一个多月都没有出国子监,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,一个多月前,康东来把罪责推到了程敬宗头上,三法司要从岭南召回程敬宗,这么长时间过去,程敬宗回京了没有?”
齐宣低头思考了一会儿,缓缓说道:“前些日子听说程敬宗已经在回长安的路上了,现在究竟到长安没有,我也不清楚,回头我出去帮你打听打听。”
说着,他看向林昭,皱眉道:“你安心在国子监待着就是,东宫与康家要争,让他们争去,不干你的事。”
齐宣看向林昭手里的信纸,笑着说道:“现在你的事情,是要给人家崔姑娘回信。”
林昭皱了皱眉头,摇头道:“这件事我身在其中,不得不关注,等程敬宗回京,我多半还要被搅进去。”
齐大公子皱眉。
“你待在国子监里,怎么会搅进去?”
林昭瞥了一眼齐宣,苦听笑着摇了摇头:“这话齐兄与我说没有用处,齐兄不妨想一想,一个月前长安风上为何会刊载康东来的劣迹。”
“那自然是因为东……”
说到这里,齐宣便住口不言了,因为他突然想到,长安风在刊载之前,是要事先送到宫里的
他微微色变,低头看向林昭:“三郎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这件事情我已经身在其中,不得不关注,齐兄有时间帮我打听打听消息就是了。”
林三郎很是洒脱的笑了笑:“齐兄也不用替我担心,我替宫里办事,宫里是给了我好处的,而且好处不小,细算起来,如果我能活下来,那一定是我赚了。”
一个进士及第的功名,份量极重,在这件事情上,自然是他林昭赚了的。
“那好吧,我稍后就出宫,帮三郎去问一问情况。”
说到这里,齐宣顿了顿,然后沉声道:“还有一件事就是,前些日子我听说……”
“康东平可能也要回长安来了。”,!
;林昭抬头瞥了一眼齐宣,皱眉道:“齐兄没有借我的名义,给人家姑娘写信罢?”
齐大公子脸色顿时黑了下来,不悦道:“三郎这是哪里话,为兄岂能干那种冒名之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