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概也摸到些关窍,但要全盘弄清楚,恐怕只能等有朝一日找到鸭子了。
正因为他知道和宁无忧解释不通,索性他不解释,他便怀着一颗滚烫火热之心,离开了北斗宫。,!
长,接着,徐宫老就垮台了。
如今,空明府一个府使就敢如此豪横,更是彰显了空明府判的底细,以及和宁圣非比寻常的关系。
当值中使将请见的消息才上报,宁圣便让来者觐见。
李铁涯谨记薛向的嘱托,不敢进去,只请斗篷人入内。
说实话,他心里同样对斗篷人的身份无比好奇,但薛向有过交待,不该他问的,一句话不能多说,否则弄不好便有灭顶之灾。
如果说在以前,李铁涯绝不至于将薛向的话当之意。
可如今,薛向反手之间弄倒了徐洪生,还不知不觉和新任的宫主建立了非比寻常的关系。
至此,李铁涯对薛向那是心服口服,一切听令行事。
宁圣是在西花厅接见斗篷人的,那处风暖水暖,更有无边星河,胜景如画。
斗篷人入内,径直解开斗篷,现出真容,正是许易。
他冲宁圣抱拳一礼,“当年韶音亭一别,已有两年了,宁圣风采依旧,更胜往昔,我心甚慰。”
宁无忧怔怔盯着他,眼神清冷,心中发苦,这混账竟还是这些场面话。
宁无忧不言,许易觉得气氛不妙,赶忙道,“今日若非宁圣,许某后果难料,前番相救之恩未报,今日又欠了宁圣天大人情,只能以后报答了。”
宁无忧依旧不说话,逼视着他。
许易不敢和她对视,觉得今儿个的宁圣有些反常。
“那啥,宁圣怎么就从大荒界来了此间,可是有什么秘地要探寻,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,尽管吩咐。”
许易只能再起话题。
宁无忧终于开口,“我不为探寻秘地,也不为寻觅机缘,更不为历练心境,我……也罢,你走吧。”
她猝然挥手,暖风吹来,帷帐缓动,烛火摇曳,她的影子变得朦胧起来。
这一刹那,让许易心生恍惚,仿佛在何处见过这一幕。
他心中忽然腾起一股强烈的悸动,想到些什么。
忽地,他取出几张纸笺,刷刷两下,一副晏姿的人物肖像,跃然纸上,他向宁无忧出示肖像,宁无忧眼神茫然。
随即,许易换个一张纸笺,刷刷两下,雪紫寒的肖像现在纸上。
这回,不待他将纸笺竖起,宁无忧张大了嘴巴,随即摘掉了面纱,盯着许易道,“你何时窥见过我的容颜。”
许易并不回答,痴痴盯着他,忽地,张开双臂,想要拥她入怀,宁无忧羞红了脸,“放肆。”
连退数步,心如鹿撞,这家伙疯了吗?正待喝叱,忽见许易双目泛红,眼中满是柔情,盈盈起了雾气。
她心神剧震,实在不知这人是怎么了,不给抱,就哭鼻子么?
忽地,许易一抹眼睛,闪身便走了,他怕自己再待下去,心神会剧烈震荡,做出出格的事来。
宁无忧是雪紫寒,许易只震惊刹那,立时便全盘接受了,毕竟有余子璇和易冰薇的例子在前。
他大概也摸到些关窍,但要全盘弄清楚,恐怕只能等有朝一日找到鸭子了。
正因为他知道和宁无忧解释不通,索性他不解释,他便怀着一颗滚烫火热之心,离开了北斗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