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晚间,曹洪兴奋异常地闯入多罗殿,才说了几句话,一颗心激动得险些跳出胸腔。
待听清了内容,徐洪生仰天大笑,一颗心同样擂鼓一般跳了起来,强忍着激动审视了曹洪上缴的证据,他竟一刻也等不住了,火速朝北斗宫赶去。
递上宫老的牌子,他照例在第一时间得到了宁圣的召见。
“宫老如此着急,可是有紧要事件发生?”
宁圣对徐洪生还是很尊重的。
徐洪生朗声道,“宫主明鉴,却有一件关乎我北斗宫生死存亡的大事发生。
不知宫主以为我北斗宫何处最为紧要?”
宁圣道,“想必是空明府,那处到底是边关要地,前番北斗宫受到攻击,战斗也是从那处率先打响的。
莫非是空明府有事?”
徐洪生再捧一句,“宫主法眼如炬,徐某叹服。
不错,正是空明府出了大事。
在下已经探查到,空明府府判薛向勾结外贼,以图不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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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瞒宫主,我早看出此人心术不正。
他本来就来路不明,前番逆星宫和星空府对空明府的攻打如此顺遂,这其中必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,原本我就怀疑这幕后之人乃是遂杰,现在竟坐实了。”
说着,他取出一枚如意珠,催开禁制,光影浮现,“宫主请看。”
便见画面中,薛向正立在空明岛外,迎接着谁,等了半晌不见来人,随即入内,忽地,一个斗篷人飘然而至,空明岛顿时禁制大开,放了那人进入。
接着,光影转动,又形成另一幅画面,便见一位青衣男子安坐厅中,面目瘦硬,气度不凡。
啪的一下,徐洪生闭了如意珠,颤声道,“宫主可瞧明白了,此人就是大名鼎鼎的空虚客,当今星空府西山路路判许易。
往昔,咱们和星空府勉强面子还过得去。
如今星空府悍然攻打我西山路,至此已和我北斗宫彻底翻脸。
薛向竟还敢秘会许易,这已和公然造反无异。
宫主若不信,可寻人鉴定这如意珠中的画面。”,!
他实在不便像宁无忧坦白自己的身份,只能尽可能地让薛向和她靠得近些。
两人足足谈了半个时辰,一位宫装妇人两次来换茶,宁无忧才不得不中断了交谈,放薛向离开。
许易才出了北斗宫,多罗殿便收到了消息,徐洪生几乎将掌中的一对铁宝捏废,咬牙切齿道,“这小子是真不要脸,真不知他说了多少谄媚的话,竟然哄得宁圣软了耳根子,该死,真是该死。”
曹洪道,“主上且宽心,姓薛的蹦跶不了多久了,时间一久,宁圣会知道她该倚靠谁来控制整个北斗宫的。”
徐洪生点点头,“说得好,时间终究是在我这一边的。
不过,姓薛的那边,也不能不放松,他手下多是星空盗出身,那帮盗匪做惯了烧杀抢掠的营生,我就不信这狗还能改了吃屎的习惯。
叫人给我盯紧些,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,立时向我汇报。”
曹洪领命退下,他第一次领受徐洪生交付的任务,存心要搞个大新闻,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。
一番筹谋,调动不少资源,还终于叫他突破了。
这日晚间,曹洪兴奋异常地闯入多罗殿,才说了几句话,一颗心激动得险些跳出胸腔。
待听清了内容,徐洪生仰天大笑,一颗心同样擂鼓一般跳了起来,强忍着激动审视了曹洪上缴的证据,他竟一刻也等不住了,火速朝北斗宫赶去。
递上宫老的牌子,他照例在第一时间得到了宁圣的召见。
“宫老如此着急,可是有紧要事件发生?”
宁圣对徐洪生还是很尊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