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易冷声道,“这个关头,夏司伯就不要热衷于锤炼演技了,单冲你做这坏规矩的事儿,死在我手上,你也不冤。”
他看得出来,夏司伯不像是作假,但这个关头,即便是真的,他也要当假的,道义和主动权总是要先抓在手中再说。
“你敢威胁我?”
夏司伯陡然脸色转赤。
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一方面,他信了许易的话,猜到那三百香火珠,狗胆包天的夏管事没有还回去,毕竟,如此好验证的事儿,姓雷的没必要拿出来撒谎。
另一方面,他实在震撼许易的胆量,在这官部大殿,竟然敢直挺挺地威胁他这个官部大员。
许易含笑点点头,“夏兄愿意当威胁听,也行。空虚老魔我都不放在眼里,夏兄这回坏了我的大事,你说雷某该如何报偿?送你给杨无伤背锅,未免太便宜你了,总要让你不得好死,才能让我心意顺畅。”
“你,你……”
夏司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。
他信了,信了眼前这家伙真有要他性命的勇气,这实在是个不能用规则来圈禁的夯货啊。
“说吧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只一瞬,夏司伯便想明白了,许易适才的话,威胁是真,为后面的话做铺垫,也是真。
他不信许易策划机会,单独和自己说话,就是为了说这些威胁的话。
许易道,“我想干什么,夏兄还不明白么,我想要官,要权柄煊赫的实权官。”
夏司伯毫不意外,“你应该直接和杨统御说,和我说算怎么回事?我当不了官部的家。”
许易道,“我不需要你当家,我只需要你告诉我什么官位权柄煊赫,而且有助于凝聚香火,当然,前提是目前我能够得着的。若是这件事你夏兄帮我操办好了,我们的账一笔勾销,我还欠你夏兄个人情,若是操弄不明白,那就只好新账老账一起算了。”,!
,他经历的谈判多了,这种小花招自然也见得多了。
许易道,“夏兄是真不知道,还是装不知道。且不说今日之事,若非我找夏兄来谈,我直接将此事捅大,上面追究下来,你说那位杨统御会把谁推来挡灾?单是你夏兄收钱不办事这一条,就值得老子取了你性命。”
夏司伯陡然变色。许易点出的头一点,他是认可的,他的处境的确极为不妙,许易若再继续将事情往大里闹,上面收不了场,肯定是要推人出来背锅的。
而他这个直接负责人,自然是背锅侠的第一人选。
之一第二点,他却有些弄不明白了。
他夏某人虽不说有多清廉,但还是谨守官场规矩的,能办的事儿,收了好处,就把事儿办了,办不了的,根本不会收好处,即便收了,事后办不成,也会退还。
他还不曾干过突破底线的事儿,许易这一说,却把他说迷糊了。
许易冷哼道,“你倒是好演技,不去做伶人倒是屈才了,用不用我给夏大人提个醒,三百香火珠。”
刷的一下,夏司伯眼中闪过一道精芒,脱口道,“那三百香火珠是你送的?夏管事没有把那三百香火珠送还与你?”
许易冷声道,“这个关头,夏司伯就不要热衷于锤炼演技了,单冲你做这坏规矩的事儿,死在我手上,你也不冤。”
他看得出来,夏司伯不像是作假,但这个关头,即便是真的,他也要当假的,道义和主动权总是要先抓在手中再说。
“你敢威胁我?”
夏司伯陡然脸色转赤。
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一方面,他信了许易的话,猜到那三百香火珠,狗胆包天的夏管事没有还回去,毕竟,如此好验证的事儿,姓雷的没必要拿出来撒谎。
另一方面,他实在震撼许易的胆量,在这官部大殿,竟然敢直挺挺地威胁他这个官部大员。
许易含笑点点头,“夏兄愿意当威胁听,也行。空虚老魔我都不放在眼里,夏兄这回坏了我的大事,你说雷某该如何报偿?送你给杨无伤背锅,未免太便宜你了,总要让你不得好死,才能让我心意顺畅。”
“你,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