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们还有心思叽歪,生死一线,是去是留,速速决断。”
“有什么好决断的,能走谁不走?现在走了,就不是无法向左殿伯交待了,而是向阴庭都交待不过去,临战遁走,要处以极刑的。”
“既然走不了,那就攻,我等合力……怎么都不出声,畏敌如虎,畏敌如虎。”
“姓蔡的的确畏敌如虎,陈兄虎胆,若肯打头阵再好不过。”
“蔡确!你这是何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”
六人为难到了极点,还没怎的,自己和自己先吵了起来,一边吵着,看许易的气色越来越好,六人便越推越远。
嗖地一下,许易消失不见,便见一道风暴划空。
六人愣住了,随后,六人几乎同时取出如意珠,开始向上面联系禀告。
为怕东判府大军来得太早,睹见他们六人畏敌如虎,这六人竟连禀告都不禀告,直到许易遁走,他们才将消息扩散出去。
随后,六人又开始串供,在供词中,尽量强调自己等人尽力,且死战不退,还重创了许易,眼见便要毙敌,奈何贼子许易身怀奇宝,用风符遁走。
六人供词还未对好,六枚如意珠便如爆珠一般连番响动起来。
“大司命找!”
“左殿伯找!”
“右殿伯找!”
“判尊找!”
“…………”
半柱香后,六人来到东判府的祥云殿,陈述了过程。
一路上都在对词,此刻说来,自然滴水不漏,绝无半点破绽。
六人陈述完毕,便被带了下去。
巍峨的大殿内,就剩了五人,判尊洛东阳,左殿伯苏彻,右殿伯桐昆,大司命阴昭。
自六人禀告开始,气氛便一点点开始压抑,直到六人禀告完毕,气氛彻底压抑到了极限。
从来不会轻易显露情绪的判尊洛东阳一张脸上,郁郁的青气似乎随时能凝成水滴落下来。
“苏兄,事情怎么会弄到这一步?说实话,我活了这些年,还从来不知道一个合体境的小辈,能厉害到如此程度,这是天才中的妖孽啊。可惜,没为我等所用,反倒弄成了死敌。可惜了。”
右殿伯桐昆是个干瘪的老头,沙哑的声音,比他的形象还要干瘪。,!
辛辛苦苦这些年积攒的香火灵精。
便连苏舜,不也是如此么,一开始他若取出多罗伞,战斗场面肯定不是这样,还不是吝惜多罗伞的使用寿命。
众人心本不齐,兼之许易的表现,实在一再跃出众人想象的极限。
预判的失败,也为此次败局,做下了最完美的注脚。
眼见许易的气色一点点恢复,残余的六人也心急如焚。
“诸君,冲一阵吧,若让此贼恢复,你我六人必定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“要冲你冲,我是死也不打头,叫我说,这回就是苏家太贪,什么都想掺和一把,这回终于撞见猛鬼了。”
“这话老孙你应该当着左殿伯的面说,在这里嚷嚷算什么本事。”
“蒋禽!”
“行了,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们还有心思叽歪,生死一线,是去是留,速速决断。”
“有什么好决断的,能走谁不走?现在走了,就不是无法向左殿伯交待了,而是向阴庭都交待不过去,临战遁走,要处以极刑的。”
“既然走不了,那就攻,我等合力……怎么都不出声,畏敌如虎,畏敌如虎。”
“姓蔡的的确畏敌如虎,陈兄虎胆,若肯打头阵再好不过。”
“蔡确!你这是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