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,他在许易身上吃的亏,简直数不过来,心中怨恨已极,只是苦无办法。,!
若他能做到如荒魅所说的那般,那他也就不是这样的许易了。
“还得慢慢磨啊。”
他嘀咕一句,感知放开,开始寻觅炼云裳的下落。
荒魅的主意虽歪,但有一点深得他心,刚才的小白脸断不能留,即便不杀了?,也得远远抛开。
转不多会儿,他找到了苏金月,苏金月一见许易,顿时忍不住一缩,壮着胆子道,“你,你想干什么……”
虽然逻辑上通透了,但恐惧的后遗症还在。
许易抱拳道,“不知苏小姐可见着云裳姑娘,我有一物,乃是云裳姑娘的一位故人托我,转交给云裳姑娘。”
苏金月哼道,“你以为我不知道,你就是看上我家云裳了,不过,我劝你还是别做梦了,云裳是白马寺的人,她的师父乃是白马寺的圣师,你……”
她话没说完,却发现自己的身子不受控制地腾了起来,定睛看去,许易的脸上杀气凛然。
“苏小姐,我心情不好,再问你一遍,云裳去哪儿了?”
许易压着满腔的火气,冷声问道,他并不反感这位苏小姐,但此时此刻的他最听不得啰嗦。
“回,回白马……”
苏金月惊恐已极,发现自己连出声都困难了。
“抱歉!”
许易松开苏金月,大手一挥,一枚金愿珠落在苏金月掌中,“多谢你这些年陪伴云裳,失礼之处,还望海涵。”
说着,身影如烟泡一般消失,留下苏金月立在原地,怔怔发呆。
“玄庄,炼云裳现在何处?”
在赶往白马寺的路上,许易便忍不住联系玄庄。
“许易!你回来了。”
玄庄的声音夹杂着一种掩盖不住的欣喜。
“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许易听出了玄庄的语气不似往昔的恭顺。
玄庄道,“你也是堂堂大修士,怎么和云裳有了牵扯,来白马寺吧,一准让你如愿。”
说着,他关了如意珠,心中忍不住激动。
他才结束传音,一个大和尚从外奔入,急声道,“师兄,宁祖又问了,云裳到哪儿了?看宁祖的意思,很是着急,不知圣师这回又带了什么谕旨给云裳。”
玄庄微微一笑,“无妨,我亲自去禀告。”
说着,玄庄转出院落,绕过一条游廊,到了正殿,快到门前时,顿住脚,冲殿中安坐在蒲团的一位高冠宽袍,面容方正,书卷气十足的中年,躬身行礼,“宁祖容禀,有一狂徒,名唤许易,正在纠缠云裳师妹,此贼凶顽,屡次不敬我白马寺,对师尊也多次侮辱,奈何此贼修为过人,贫僧和白马寺无能,奈何不得他,还请宁祖为我等做主。”
玄庄心中对许易的怨念,简直无穷无尽。
许易逼着他,动用白马寺的能量,两次组织那荒唐的戏剧,让白马寺多年的名声几乎扫地。
何况,他在许易身上吃的亏,简直数不过来,心中怨恨已极,只是苦无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