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称量人心的话,说到众人心里去了,再没人冷嘲热讽,反倒觉得这梅花七并非一勇之夫。
徐凌鹤道,“代价自然是要的,关键是,祖廷那边是怎样的态度,若他们一意复仇,我方也不能太一厢情愿。”
许易道,“这个则需要试探了,但我们的态度总要做出来,先派人过去接触,试探一下,总是没错的。在我看来,祖廷的高层,恐怕与在座诸公一般心思,能躺着捞资源,谁还耐烦战争,何况,大家的名位既高,升无可升,战死了多划不来。”
他总是要维护自己的人设,不义正词严,忧宗忧民一番,怎配得上梅花七的人设。
至于祖廷那边的态度,他才从祖廷那边的高层会议上下来,又岂能不知祖廷那帮高人所想。
说来也是荒诞,他竟在祖廷和教宗之间,来回赶着开会。
只怕数遍教宗和祖廷悠远历史,怕也没有他这种情况的吧。
卢中原等人皆恨不得活吞了动不动就开启嘲讽模式的许易,徐凌鹤却已经自动过滤了许易的忧宗忧民,朗声道,“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派人过去接触一下,不知在人选方面,你有什么意见。”
显然,这个人选的问题,是个大麻烦,徐凌鹤干脆把球传给了许易,看他怎么传球就是了。,!
到临头,可有一个顶用的?”
念头既定,徐凌鹤道,“旁的无须论,你只须说以目下的形势,我教宗该如何处置。”
许易沉吟片刻道,“战则两败,合则两利,这是明摆着的,唯有和平,符合教宗利益。”
他话音方落,便听一道冷哼声传来,“老生常谈,拾人牙慧,我还以为有甚高明见解。”
说话的乃是殷长老,他和江上坤同属一系,对徐凌鹤拿下江上坤有兔死狐悲之感,自然也将许易视作眼中钉和未来的对头。
许易冷道,“见解是不高明,不如我不说了,请这位长老接着说下去。”
徐凌鹤冰冷的视线,扫向殷长老,殷长老老脸胀红,摆摆手道,“还是听梅花七说吧,我还未思虑通透。”笑话,这个时候,除了梅花七,这种愣头青,谁敢往前冲,一旦说错了,将来出了篓子,正缺顶包人。
他虽被梅花七顶的下不来台,可也万不敢沾这个大包,只能强忍了这口气,以待将来。
徐凌鹤冷声道,“当真是丑态毕露,不敢发言的,就不要插言了。”
众人的心思,他洞若观火,也从骨子里厌恶,悠远的承平岁月,将这帮人的骨头都磨没了,私欲却放到了最大,他已懒得给这帮人留什么脸面了。
梅花七道,“此役,祖廷八万神兵尽没,我方损失三万,论战,却是我方胜了,若只是单纯的战争,胜了自然欢喜,但落实到和谈上来,胜了反而是包袱,毕竟,祖廷那边,需要台阶,否则,祖廷也没办法对下面人交待,所以,此番和谈,我方必定处在下风,所以说,恐怕要付出不小的代价。”
这番称量人心的话,说到众人心里去了,再没人冷嘲热讽,反倒觉得这梅花七并非一勇之夫。
徐凌鹤道,“代价自然是要的,关键是,祖廷那边是怎样的态度,若他们一意复仇,我方也不能太一厢情愿。”
许易道,“这个则需要试探了,但我们的态度总要做出来,先派人过去接触,试探一下,总是没错的。在我看来,祖廷的高层,恐怕与在座诸公一般心思,能躺着捞资源,谁还耐烦战争,何况,大家的名位既高,升无可升,战死了多划不来。”
他总是要维护自己的人设,不义正词严,忧宗忧民一番,怎配得上梅花七的人设。
至于祖廷那边的态度,他才从祖廷那边的高层会议上下来,又岂能不知祖廷那帮高人所想。
说来也是荒诞,他竟在祖廷和教宗之间,来回赶着开会。
只怕数遍教宗和祖廷悠远历史,怕也没有他这种情况的吧。
卢中原等人皆恨不得活吞了动不动就开启嘲讽模式的许易,徐凌鹤却已经自动过滤了许易的忧宗忧民,朗声道,“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派人过去接触一下,不知在人选方面,你有什么意见。”
显然,这个人选的问题,是个大麻烦,徐凌鹤干脆把球传给了许易,看他怎么传球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