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如荒魅指点的那样,东南门那边的门禁,是一道法阵,只要验证了信符,便顺利通行。
“向西边走,从外围向哀牢峰靠近,一路会有十二个岗哨,单靠一个暗夜行者的信符是无法通过的,得靠你的本事了。”
荒魅继续指引,“还有你现在不能再披斗篷了,换个形象,以你如今的修为,即便是上尸,若不用秘法,也是识不破你的真身,何况,还有这个。”
说着,荒魅对着他喷出一口气,许易感觉无数冰凉的小锥子,在往皮肤里钻,他挥手扫出一面光滑鉴人的水暮,眼睛才打上去,眼神立时就直了,水幕中的人,他分明不认识,模样虽然未变,但气质和气场已经完全不一样了。
“你小子真是得了道了。”
许易由衷夸赞一声,感知完全放开,沿着山脚,狂掠而去。,!
未必不能起到作用。只是庞道君闹过一次后,他似乎加强了防范,那两个女子再没了下落。总之,这是个极度危险的人,但只要不主动招惹他,这人也不会主动招惹是非,毕竟,这家伙向来无利不起早。”
一边自己分析自己,一边暗暗道,“不想不知道,一自我剖析吓一跳,原来老子竟然这么优秀。”
徐凌鹤道,“江上坤,那个两个女子的下落,着你严加查探,一有消息,立时报备。梅花七,据你分析,此番许易出两忘峰,到底所为何事。”
徐凌鹤的下令,正是许易想要的,他查不到两女的下落,借助教宗的手,也许能摸到些边角。
“根据我对许易性格的分析,他必定是觉得有什么利益可图,否则不会在这个时候出两忘峰。也许是来我教宗,也说不定。”
许易诚恳地说了实话。
却不料,他的一番实话,险些没惹得严肃的会议室哄堂大笑起来。
还是徐凌鹤示意江上坤关闭了影像,才勉强控制住局面。
“道主,此乃一介妄人,虽有些才华,但实不堪大用。”
江上坤不忘再泼一瓢开水。
徐凌鹤摆摆手,“不管怎么说,此人忠心可嘉,不过是立功心切,好了,现在言归正传,接着议论……”
………………
行出一间经营传送阵的商铺,许易抬头望了望,高耸入云的须弥山不知覆压几千里。
因着距离实在太远,单靠人力,短时间内,显然是赶不到的,而若拖得时间长了,为免夜长梦多。
毕竟,眼下卢中原一帮人,都在开会商讨着怎么对付他,一旦这个劲儿过了,谁知道哪位大人物会闲不住去庞天泽的洞府溜上一圈。
即便是赶时间,许易也没贸然行事,他用的明面上的身份,是一位暗夜行者的身份,他夹袋里内类的信符实在不少,炼化一枚,不过是往紫域空间走一遭的事儿
“从东南门走,你炼化的那枚令牌便可以插入。”
荒魅适时传出意念,引领着航向。
此番许易敢冒奇险而来,最大的依仗,便是吞噬了庞天泽绝大部分记忆的荒魅。
果如荒魅指点的那样,东南门那边的门禁,是一道法阵,只要验证了信符,便顺利通行。
“向西边走,从外围向哀牢峰靠近,一路会有十二个岗哨,单靠一个暗夜行者的信符是无法通过的,得靠你的本事了。”
荒魅继续指引,“还有你现在不能再披斗篷了,换个形象,以你如今的修为,即便是上尸,若不用秘法,也是识不破你的真身,何况,还有这个。”
说着,荒魅对着他喷出一口气,许易感觉无数冰凉的小锥子,在往皮肤里钻,他挥手扫出一面光滑鉴人的水暮,眼睛才打上去,眼神立时就直了,水幕中的人,他分明不认识,模样虽然未变,但气质和气场已经完全不一样了。
“你小子真是得了道了。”
许易由衷夸赞一声,感知完全放开,沿着山脚,狂掠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