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激烈的反应,落在旁人眼中,实在太过怪异了。
左烈阳长声道,“张老阳,把那东西拿出来,让许大人验便是。”
许易顺势松了张老阳,张老阳冷哼一声,将一物托在掌中,顺手将一枚星空戒抛给了许易,大手一招,那枚空间感应石便落入他掌中,大掌抚上,并无丝毫异样。
只是此刻,没有人关注空间感应石的反应,所有人都盯在张老阳另一只手中托着的一物,赫然正是一枚斜月三星印。
左烈阳道,“诸位不要误会,此印乃是我暗卫新灭了一名暗夜行者所得,还不及存入库中,此事,领暗卫司的席长老亦知。”
说罢,他盯着许易,催促道,“许大人可以查验了。”
许易笑道,“这位张兄星空戒内,落出了斜月三星印,都不能成为证据,那不知许某要查到何等证据,才算数呢?”
左烈阳道,“怎么,你信不过左某,难不成以为左某会袒护暗鬼不成?”
许易道,“我当然信得过左大人,罢了,不查了便是,说来也正巧,恰好是这位张兄来查我星空戒,也恰好暗卫缴获的斜月三星印,在这位张兄的星空戒内。”
此话一出,左烈阳脸如白纸,恨不得喷出一口老血,忍不住在心中连声惊呼,“这混账真他马太阴了。”
与此同时,围观众人全回过味儿来,再看向许易的眼神,全变了。
谁都明白了,当时张老阳要触碰到许易星空戒时,许易的星空戒为何会爆掉。
设若许易星空戒不爆掉,一旦让张老阳摸上了,到时张老阳将自己星空戒内的斜月三星印挪移而出,硬说是从许易的星空戒内挪移出的。
到时候,许易便是浑身长满了嘴,也说不清楚。
此等设局的手段,简直妙到毫巅,众人皆想,自己若是易地而处,早就被阴得尸骨无存了。
“此等人物,若真没在了席长老手中,当真是可惜。”
陈铁手暗暗叹息。
“许大人,没有证据,就别含沙射影,我暗卫行事,还轮不着你来指摘。”
左烈阳话音发飘。
他真气疯了,当时,许易的星空戒爆开,他还以为是许易在学他,是一种巧合,天意如此,非战之罪。
现在才明白,这家伙简直奸诈如狐,简直有未卜先知的本事,避过了这一劫,非但如此,还反戈一击,让他左某人连带着暗卫和席长老的名声,彻底扫了地。
何其毒也?
此事传开,真不知席长老名声会臭成什么样子,而自己办事不力,又该受到怎样的严惩。
“左兄说了算!”
许易微微一笑,退了开去。
权大一毫,压死人,他纵然揭穿了整个阴谋,旁观众人都看明白了,但没有实证,又能如何,即便有实证,扳倒的也不过是个张老阳,连左烈阳的皮毛都伤不到,更遑论席梦凡。
此番破局,他当然不是有什么未卜先知的本领,不过是善于观察细节。
左烈阳偏偏在搜检他时,不亲自动手,而是换上了张老阳,这个细节一出,许易便警觉了。,!
激烈的反应,落在旁人眼中,实在太过怪异了。
左烈阳长声道,“张老阳,把那东西拿出来,让许大人验便是。”
许易顺势松了张老阳,张老阳冷哼一声,将一物托在掌中,顺手将一枚星空戒抛给了许易,大手一招,那枚空间感应石便落入他掌中,大掌抚上,并无丝毫异样。
只是此刻,没有人关注空间感应石的反应,所有人都盯在张老阳另一只手中托着的一物,赫然正是一枚斜月三星印。
左烈阳道,“诸位不要误会,此印乃是我暗卫新灭了一名暗夜行者所得,还不及存入库中,此事,领暗卫司的席长老亦知。”
说罢,他盯着许易,催促道,“许大人可以查验了。”
许易笑道,“这位张兄星空戒内,落出了斜月三星印,都不能成为证据,那不知许某要查到何等证据,才算数呢?”
左烈阳道,“怎么,你信不过左某,难不成以为左某会袒护暗鬼不成?”
许易道,“我当然信得过左大人,罢了,不查了便是,说来也正巧,恰好是这位张兄来查我星空戒,也恰好暗卫缴获的斜月三星印,在这位张兄的星空戒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