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合不合用,许易打算去试试,成本似乎不高。
他吩咐下去,很快,几本残缺的棋谱,便被搜刮了来。
许易又花了两个时辰,好生研究了下棋谱,提上一壶灵液化出的酒水,接过潘美仁递上的刘君实所在的地址,便出门去了。
西行十余里,见一座山峰如瘦长的筷子一般,插天而立,山瘦景也瘦,许易在外望了片刻,高声道,“君实兄可在?”
话音方落,一位仆役打扮的老者行了出来,打量了许易片刻,抱拳道,“大人容禀,我家大人正在闭关,不见外客。”
许易道,“我乃你家老爷旧友,应约来访,你这老儿,怎敢拿搪塞旁人的话来堵我!”,!
如果说丹道方面,他只是生疏的话,那他的符箓之学,简直就是荒废。
自入北洲世界,因天地禁制,便引不动天地之力,无非绘制符纹,许易便再没制过符箓。
如今,入了西牛贺洲,他试验过,貌似也无法引动天地之力,但他却在此界见识过符箓。
也就证明,此界是能绘制符箓,他引不动天地之力,不过是他修为不够。
意识到此点后,许易自然对符箓之道,报以极大的重视。
此番闭关,他不仅要将曾经记录的符纹绘制法门,全部捡起来,即便是不能真的绘制符纹,但过往的口诀、秘法,窍门,都得一一复习,温故而知新。
除了以上三门能具体化的门类,第四门,各种经典,是纲领性的知识,许易自然少不得要研习。
细细一剖析,此番,许易闭关的任务,算得上颇重。
但修行到许易这等地步,还能齐头并进,诸法皆备,本身就是一大幸事,旁人求也求不来,许易自也不会身在福中不知福。
修行无日夜,寒尽不知年,一转眼,许易闭关已过去了六个月。
六个月的辛苦,许易的收获极大,除了那个《七星斗数》依旧没有解开,闭关前,预期要达到的目标,基本都达成了。
夯实好了基础,立足的是过去,而立足过去,自然是为了展望将来。
许易清楚,这是一个大世界,修行的顶峰,他远远不曾望见,如果说世界真有仙人,多半便在此间。
脱凡过后是神胎,神胎之后,又是什么?
此念一生,许易便起了浓浓的好奇,当下,他取出传音珠,催开禁制,联系起一人来。
“…………许兄你找刘君实,备上两壶好酒,若有孤本、残本的围棋棋谱,拿去与他,必能成事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许兄你在幕僚院没见过他也不稀奇,此君二十年前便做过一位长老的幕僚长,后来那位长老羽化,他便又回了幕僚院,心灰意冷,性子最是淡薄,与酒为伴,棋为邻。十几年前,我和他下过棋,输了他两坛酒,算是有些香火情……”
许易找的正是葛先生,他在幕僚院虽也交了不少相熟的,但能交心的没有,逢到事了,还是葛先生这个受他掌控的家伙比较牢靠。
如他所想,修为不过二境的葛先生,在修行上,并无有高明的建树,对许易提出的问题,果然无法解答,便给了这么个建议。
不管合不合用,许易打算去试试,成本似乎不高。
他吩咐下去,很快,几本残缺的棋谱,便被搜刮了来。
许易又花了两个时辰,好生研究了下棋谱,提上一壶灵液化出的酒水,接过潘美仁递上的刘君实所在的地址,便出门去了。
西行十余里,见一座山峰如瘦长的筷子一般,插天而立,山瘦景也瘦,许易在外望了片刻,高声道,“君实兄可在?”
话音方落,一位仆役打扮的老者行了出来,打量了许易片刻,抱拳道,“大人容禀,我家大人正在闭关,不见外客。”
许易道,“我乃你家老爷旧友,应约来访,你这老儿,怎敢拿搪塞旁人的话来堵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