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能盯着躺下的青年,拍案而起。
那青年道,“若说十成十的把握,我不敢担保,因为许易行事极为缜密,我又是初来乍到,根本拿不住证据,但东香教的出现实在太巧,而且东山的黑莲教也起了极大波涛,现在的东山简直煮沸成了一锅粥。若是我早来些时日就好了,可事发突然,在下连一点人马都没来及安插下去。”
曹能高声道,“消息来的实在及时,上回东山属的愿云的增长出现萎缩,龚司长已经查实,并形成文字上报,若这回东山属再闹出乱子来,咱们便可上下其手,一举摘了姓许的帽子。”
龚超笑道,“判尊高见,不知计将安出?”
曹能得意一笑,“龚兄想不想再下一遭东山?”
若是有尾巴,龚超的尾巴立时能竖起来,他连连摆手,“如此重任,岂是龚某能挑起来的,万不敢耽搁判尊大事。”
曹能哈哈一笑,拍着龚超肩膀道,“某不过相戏尔,不必劳烦龚兄,有的是人愿意冲锋陷阵。”
说着,曹能指了指上面,龚超立时会意,随即笑了起来。,!
的赏赐怕也不会少于两三百枚愿珠,与其得一废物,不如得数百愿珠,不知大人以为如何?且我若将愿力金身上缴,东山黑莲教覆灭之事,必能继续掩盖下去,为大人绸缪赢得时间。”
潘美仁死死盯着董新昌,心中暗暗着急,他见不得董新昌越来越适应奴隶身份,越来越获得许易的信重。
故而,董新昌的每句话,他都想挑出些错漏来,每个建议,他都想窥出些阴谋来。
但董新昌的这句话出,他绞尽脑汁,却不能窥得任何的破绽。
他正焦虑到绝望之际,便听许易道,“董兄此计虽好,但许某更钟意此愿力金身,还劳董兄助许某将此愿力金身恢复到成熟,没问题吧。”
“没……问题。”
董新昌懦懦道,他想不通许易这是为什么,明明自己的建议极好。
但事已至此,他也不愿继续进言,惹人讨厌。
许易是个行动派,议定的事,立即行动起来。
先请董新昌、秦寿生、潘美仁,一并吃了超级大餐——源印珠。
随即招来程堰、钟无、李信,调派得力人马,随董新昌下去聚集黑莲教人马,连夜为愿力金身加持信仰之力。
许易隐在密室,观察愿力金身,从子夜到天明,他完整地观察了愿力金身,是如何一点点从淡金色化作纯金色的。
他深深地为这种邪魔外道所倾倒,他能清楚地感应到,这丝丝浸润的信仰之力,一旦融化开来,是何等的丰沛绝伦。
若不是上面盯着他的人实在太多,他真的想自组教派,收集愿力。
…………
东山的潜流隐于波涛之下,波澜不惊,钟山府的风暴正在汇聚。
这日晚间,新月初上,一人潜入龚超府中,半柱香后,龚超携此人出,便一路朝西,直入曹能洞府。
“当真?那东香教真是许易折腾出来的?他好大胆子,此乃犯了天条!”
曹能盯着躺下的青年,拍案而起。
那青年道,“若说十成十的把握,我不敢担保,因为许易行事极为缜密,我又是初来乍到,根本拿不住证据,但东香教的出现实在太巧,而且东山的黑莲教也起了极大波涛,现在的东山简直煮沸成了一锅粥。若是我早来些时日就好了,可事发突然,在下连一点人马都没来及安插下去。”
曹能高声道,“消息来的实在及时,上回东山属的愿云的增长出现萎缩,龚司长已经查实,并形成文字上报,若这回东山属再闹出乱子来,咱们便可上下其手,一举摘了姓许的帽子。”
龚超笑道,“判尊高见,不知计将安出?”
曹能得意一笑,“龚兄想不想再下一遭东山?”
若是有尾巴,龚超的尾巴立时能竖起来,他连连摆手,“如此重任,岂是龚某能挑起来的,万不敢耽搁判尊大事。”
曹能哈哈一笑,拍着龚超肩膀道,“某不过相戏尔,不必劳烦龚兄,有的是人愿意冲锋陷阵。”
说着,曹能指了指上面,龚超立时会意,随即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