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程堰紧咬了牙关,一声也不肯哼哼,满脸汗如雨下。
龚超打个哈哈,并不搭话。
雄阔大汉郑八火闷哼一声,“此獠无礼,见着座,不行跪拜之礼,他那双腿既然弯不下来,留之何用。”
被捆在旗杆上的程堰强忍着剧痛,怒声道,“某乃司马亲卫,待司马传令,岂能拜你这无同属关系之客将,程某不过蝼蚁之躯,纵死也绝不坠司马之威。”
程堰慷慨激昂,钟无以下,全军兵士无不听得血脉喷张。
“倒是生了一条好舌头。启禀司马,某将他那条舌头割下来,为司马下酒可好。”
郑八火身侧的个头极高的金甲青年瞟了一眼旗杆上的程堰,盯着许易,阴。
他有一境修为,在他眼中,根本就没把同为一境的许易当回事儿。
“这位又是谁,还请龚司长代为介绍一二。”
许易含笑问道。
不待龚司马说话,便听金甲青年冷笑道,“某乃……”
他才起了个头,许易大手便如毒龙一般探了出来,郑八火离得最近,反应最速,一拳直朝许易手臂轰来。
金甲青年震惊之余,冷哼一声,大手便朝许易手臂反抓而来。
岂料,许易不避不让,探出的手臂,宛若不是自己的一般,硬受了郑八火一击和金甲青年一击,却是精准地叼住了目标,锁住了金甲青年的脖颈。
忽的,他白皙的手掌,陡然爆出无数粗如手指的怒筋,巨力凭空而生,咔嚓一声脆响,竟将金甲青年的头颅硬生生摘了下来,掷在地上。
轰!
满场一片哗然,龚司马连退三步。
龚超瞠目结舌,怔怔盯着许易,其余几人更是如见鬼魅一般,攸地退了开去。
“你,你……”
龚超一连吐了十几个“你”,却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他当真是惊到了,既为眼前家伙的狠辣,又震惊于许易的实力。
以郑八火的本事,从中阻拦,竟还是被这人当面摘掉了自己心腹的头颅。
如此结局,他无法理解。
让他更无法理解的是,许易哪里来的嚣张气焰,他凭什么?,!
然。
便在这时,正东方的属令衙门中,行出数人,居中那人是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秀士,白面无须,面如满月,“好好好,果然是百战精锐,明校尉带的好兵士。”
一见来人面目,许易便认出他来,正是选吏司司长龚超,赵陵给的资料中,有此人的影像。
许易立时向龚超行礼,龚超亦回礼相答。
不管是不是空头,他如今已是军司马的职衔,且行将接任东山属属令。
此两个职位,都和府中各司主官平级,是以,龚超对他并不拿大。
行礼罢,龚超指着他身侧的雄阔壮汉道,“这位是郑八火郑司长,二位可算是同行,自当要好生亲近亲近。”
许易向郑八火行礼罢,向龚超道,“敢问龚司长,不知我这位属下犯了什么过错,竟被打断了双腿,还请龚司长为我解惑。”
说着,许易指着被吊在一根高高旗杆上,整双小腿完全消失的程堰。
此刻,程堰紧咬了牙关,一声也不肯哼哼,满脸汗如雨下。
龚超打个哈哈,并不搭话。
雄阔大汉郑八火闷哼一声,“此獠无礼,见着座,不行跪拜之礼,他那双腿既然弯不下来,留之何用。”
被捆在旗杆上的程堰强忍着剧痛,怒声道,“某乃司马亲卫,待司马传令,岂能拜你这无同属关系之客将,程某不过蝼蚁之躯,纵死也绝不坠司马之威。”
程堰慷慨激昂,钟无以下,全军兵士无不听得血脉喷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