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战斗,注定是一场死亡之战。
刘恣意终于正眼打量起许易来,他不会如旁人作想。
对敌经验丰富的他,很清楚,这世上多的是奇人,多的是得了奇缘的奇修。
许易如此笃定,倒激起了他的好奇心。
他要与炼云裳一战,无关仇怨,纯粹是白马寺大名如雷贯耳,他想见识白马寺高徒的神技。
炼云裳避战,许易跳了出来,如此言之凿凿,要接他两剑。
他心中的好奇已衍成了强烈的战意。
他轻轻一击掌,“好,很好,接剑吧。”,!
>许易接苏北魂的真意神通,已经极为勉强了,以此类推,许易根本不可能接住刘恣意的婴器攻击。
这分明就是奔着找死去的。
若是这其中有绝大利益,拼死一搏也就得了。
可这明明白白是一个只有风险,不见利益的冒险之举。
“也许夷陵公子的目的,就是为了让自己看不懂他吧。”
白集子自嘲般地想到。
“是你!”
苏北魂嘴咧得露出了两颗洁白的后槽牙,面目极为狰狞。
此刻,他跟在刘恣意面前忍辱负重,非是他天生自贱,而是因为前面一仗,他败得太过凄凉,连带着辱及魔楼名声,他才不得不对刘恣意如此奉承。
一切的一切,全拜许易所赐,他岂能不恨。
“你认识?”
刘恣意瞟了许易一眼,盯着苏北魂道。
苏北魂满腔悲愤地将悲惨往事说了一遍,按他的说法,当然不是他不英明,而是许易太奸猾。
“没想到你是始作俑者,你以为能接住苏北魂的剑,便也能接住我的剑?”
刘恣意看也不看许易,眉峰尖杀意啸聚。
许易道,“不试试怎么知道,这样吧,我不仅接你一剑,还代这位云裳姑娘接你一剑,若是刘兄两剑杀不得我,便请刘兄自行退去,如何?”
他没把握接住刘恣意的剑,冒险一试,全为救夏子陌的影子炼云裳。
他一生冒险极多,但绝无把握的次数极少,一次是皇宫之战,一次便是如今。
他很清楚刘恣意的那一道惊虹威力有多恐怖,隔着数千丈都让他心生寒意,若是惊虹临身,多半是他难以抵御的。
然而,这个险,他不得不冒。
说穿了,他到底对夏子陌有极深的愧疚之心,能弥补分毫,他便冒再大风险,也是值了。
满场顿起一派嗡嗡杂音,诸人都听得呆住了,许易的狂言,已不是疯狂,而是找死了。
场间的诸位强大修士,几乎都能一眼看破,许易只有历劫一层的实力。
如此境界,即便是天才中的天才,也至多能勉强和雷劫强者相抗,而刘恣意是雷劫强者中的巅峰,无论如何不是一个历劫一层的小辈能够抗衡的。
这场战斗,注定是一场死亡之战。
刘恣意终于正眼打量起许易来,他不会如旁人作想。
对敌经验丰富的他,很清楚,这世上多的是奇人,多的是得了奇缘的奇修。
许易如此笃定,倒激起了他的好奇心。
他要与炼云裳一战,无关仇怨,纯粹是白马寺大名如雷贯耳,他想见识白马寺高徒的神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