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坐吧,我与三位虽是头一次会面,却也称得上神交已久,算得上是老朋友了,都不必见外。”
主座上的客人,一袭青衫,面容瘦硬,神态从容,一展笑容,便让人恨不能一巴掌糊上去的家伙,不是许易又是谁人。
雷千啸不是失心疯了,而是实在没办法了,丢面子总比丢身家性命强。
左风和王七绝先后到来,也证明了雷千啸的选择,不过是正常人选择罢了。
许易这一吩咐,三人都坐了下来。
雷千啸才落座,便举杯站起身来,“许兄批评的是,按惯例,我们四位是早该碰面的。哎,一番阴差阳错,别的不说了,千错万错都是雷某的错,还请许兄大人大量,这杯酒,我先干为敬。”
言罢,雷千啸一口将杯中酒干了。
许易却不端酒杯,只含笑盯着雷千啸,指了指桌上的席面,“不知今日是雷兄请我,还是王兄,或者是左兄请我?”
雷千啸怔了怔,道,“是雷某相请。”
许易道,“既是雷兄相请,敢问左兄和王兄坐在这里干什么?”
刷的一下,王七绝和左风的老脸胀红起来。
能折下面子来赔不是,二人已是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了。
如今许易摆明了得理不饶人,二人皆是又怒又臊。
雷千啸道,“不知许兄是何主意,还请明示。”
这个关口,他已顾不上别人了,若是许易真要赶人,他也能抹下脸来照办。
他请许易,都已经将尊严踢飞了天,哪里还会为了照顾王七绝和左风的面子,同许易过不去。
许易道,“许某没什么要明示的,只有一点想要说明的,既然是三位同时请我,缘何我只见了雷兄的席面,却不知王兄和左兄的席面?雷兄乐意被王兄和左兄打秋风,许某作为主客,却不能答应。再说,眼前的席面,若许某放开了吃,还真不够填饱肚子。”,!
你二位都定下了章程,我还能如何?只能从善如流,亏得老雷能成功搭台,旁的不说,今天的一切花销都算王某的可好?”
雷千啸依旧冷着一张脸,“当不起,这俩钱,雷某还是花得起的。”
王七绝眉心一跳,左风打圆场道,“老雷,你这可就过了啊,若论事由,是我起的头,虽然后面咱们尽是听老王这狗头军师瞎指点,一起掉沟里了,但老王自己也没得好呀。你老雷有气,也别向老王撒,看看人家老王,几日不见,老得比我还快。”
王七绝暗松一口气,向雷千啸抱拳道,“落到这一步,王某责任重大,雷兄责怪的是,王某实在无缘面见二位。”
雷千啸还要说话,左风传音又至,便在这时,有下人匆匆来报,“尊客已经入了街口了。”
雷千啸二话不说,如疾风一般冲下楼去,几乎在雷千啸冲下去的同时,王七绝与左风也奔了下来。
他们三人在门口迎上了客人,并小心地将客人请上楼来。
随即,雷千啸挥退了一众随侍,请客人在主座上坐了。
“都坐吧,我与三位虽是头一次会面,却也称得上神交已久,算得上是老朋友了,都不必见外。”
主座上的客人,一袭青衫,面容瘦硬,神态从容,一展笑容,便让人恨不能一巴掌糊上去的家伙,不是许易又是谁人。
雷千啸不是失心疯了,而是实在没办法了,丢面子总比丢身家性命强。
左风和王七绝先后到来,也证明了雷千啸的选择,不过是正常人选择罢了。
许易这一吩咐,三人都坐了下来。
雷千啸才落座,便举杯站起身来,“许兄批评的是,按惯例,我们四位是早该碰面的。哎,一番阴差阳错,别的不说了,千错万错都是雷某的错,还请许兄大人大量,这杯酒,我先干为敬。”
言罢,雷千啸一口将杯中酒干了。
许易却不端酒杯,只含笑盯着雷千啸,指了指桌上的席面,“不知今日是雷兄请我,还是王兄,或者是左兄请我?”
雷千啸怔了怔,道,“是雷某相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