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堂主,这是何意,莫非拿我等作玩笑?”
“是不是许堂主元丹准备的不充足,没那么大锅,却非要来这么多米?”
“广龙堂到底是什么意思,莫非是想用这等玩笑,来证明自己的影响力,自绝于天下?”
“姓许的,老子这回为了你,快要倾家荡产,你若敢不给个说法,老子拆了你的广龙堂!”
“…………”
一时间,众声皆乱,鼓噪一片。
许易抬手虚压,气沉丹田,暴喝道,“诸位何必着急,许某还没那么无聊,请诸位前来,就为开个玩笑。若是诸位不愿听许某说,想要继续乱下去,许某就给诸位一个时辰,待诸位吵够了,许某再来说话。”
他这般一说,场面立时肃静了。
众人皆盯着他,许易摆了摆手,两队随侍到来,捧着一摞摞的蒲团。
很快,三百余蒲团发下,众人皆在蒲团上落座了,独独许易在前站了。
他含笑道,“许某先与诸位陪个不是,先前的唐突,非是许某诚心为之,而是不得已。诸位能来,已算是给许某面子了,便是许某的朋友,既是朋友,许某也就不藏着掖着了。”
“今番许某到任广龙堂,其实很多朋友都知道,乃是肩负着拯危救亡任务的。庆兴城中,有四个堂口,许某可以毫不讳言的说,其他三个堂口在广龙堂大乱的当下,是处于嫌疑之地的,所以许某会特别关照。”
“先前要诸位白走一遭,对许某而言,却意义重大。其中有三位客商却是成交了,这三家正是其余三个堂口派来的卧底,当然,也许人家真的是关心我广龙堂收揽丹材不足,特地好心地来帮帮场子。”
“我也不瞒诸位,三大堂口的商客,这次向许某总计出售了十三万元丹的丹材。”
话至此处,满场一片哗然。
说着,许易出示了三张交割单据,文字如铁,红印似血。
这下,场中的哗声更大了。
许易道,“诸位试想,我既连对头的丹材都肯收,难道会不收诸位的么?所以诸位何必着急。”,!
幽灵一般的身影,忽然从西北门窜了进来,“成交了,那三家好黑的心肠,他们三家准备的量,竟已和前一轮所交易的全部丹材持平。摆明了是想将咱们撑死,公子,为了收他们三家的货,咱们的备用元丹已经消耗了一半还多啊,剩下的那些人,就算储备量再少,也必定比那三家多啊,这可如何是好。”
荒祖一脸的忧色。
他弄不明白自家公子怎么来的那么多元丹,但眼下的情况是,即便有那么多元丹,依旧无法应付眼前的场面。
这场仗,模糊到让荒祖看不到任何的胜算。
许易道,“不必多想,就是一笔买卖,成不成,都不打紧,你何必这般焦虑。行了,大戏既然演完了,让群演都出来吧,时间再久些,恐怕就要惹人生厌了。”
不是恐怕,而是已经惹人生厌了。
原来,许易适才的所谓老规矩,其实就是做个那三家客商看的。
其余人等都没有成交,只要王七绝、雷千啸、左风三家派来的卧底客商,均成交了。
从这个角度上说,其他客商都被许易戏耍了,成了许易指导的这出大戏的免费群演。
“许堂主,这是何意,莫非拿我等作玩笑?”
“是不是许堂主元丹准备的不充足,没那么大锅,却非要来这么多米?”
“广龙堂到底是什么意思,莫非是想用这等玩笑,来证明自己的影响力,自绝于天下?”
“姓许的,老子这回为了你,快要倾家荡产,你若敢不给个说法,老子拆了你的广龙堂!”
“…………”
一时间,众声皆乱,鼓噪一片。
许易抬手虚压,气沉丹田,暴喝道,“诸位何必着急,许某还没那么无聊,请诸位前来,就为开个玩笑。若是诸位不愿听许某说,想要继续乱下去,许某就给诸位一个时辰,待诸位吵够了,许某再来说话。”
他这般一说,场面立时肃静了。
众人皆盯着他,许易摆了摆手,两队随侍到来,捧着一摞摞的蒲团。
很快,三百余蒲团发下,众人皆在蒲团上落座了,独独许易在前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