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中的老者为赵内史,右首的红面大汉为方内使。
刘主事引着许易向三位内使行礼罢,居中的赵內史一摆手,道,“闲话休提,且入座吧,大比马上开始。”
许易躬身一礼,正待转身离开,一道声音响彻全场,“且慢!”
说话的正是秦内使,一脸严肃地盯着许易。
许易就知道这位要作妖,因为自刘主事入内后,这位秦内使一直在传音询问,到底出了什么变故。
虽然刘主事没有将主要责任往他许某人身上推,但如此结局,秦内使不记恨是不可能的。
分明,秦内使将自己当了大人物,重礼都收了,结果答应人家的事儿没办成。
传出去,他秦某人还怎么混。
许易这种行为,在秦内使看来,就是彻头彻尾地打脸,若不狠狠将许易踩入泥泞,又如何立威。
赵内使浑浊的双眼一翻,看向秦内使,秦内使起身向赵内使一抱拳,道,“人咱们是选来了,但合不合用,还不知道,若是连基本要求都达不到,我看这个首徒也就没必要参加大比了,哪里来回哪里去。”
赵内使道,“秦兄有什么章程就说吧,若是合理,老夫不反对。只是时间差不多了,长老那边还等着结果呢。”
此次大比,正是以赵内使为主,秦、方二人为辅。
赵内使是个不愿多事的脾性,也不好揽权,只希望平平顺顺地完成好上面交待的差事。
但他再不好揽权,也对秦内使这种想起一出是一出的毛病,略感不满。
首徒是你要求的,现在人来了,你还要磨蹭,是不是太闹腾了。
赵内使提了下时间,隐晦地警告了一下。,!
不舒服。
所以,他至今还不清楚内门、外门的区别。
刘主事道,“区别大了去了。外门算是真正的弟子了,但也只是有领丹药,赐功法,每月获得几个时辰使用地火的权力。而内门弟子却能获得权力,分赐山头,各项权限大涨,出则镇守一方,非同小可。”
两人一问一答,刘主事带着许易穿过了层层禁制,来到一座建在山顶的纯白大殿前。
刘主事引着许易立在殿外,高声道,“启禀赵內史,秦内使,方内使,试弟子首徒人选已定,现已带来。”
“引来!”
殿内传来一道洪亮的声音。
刘主事传音许易切不可东张西望,随即,头前大步引路,许易紧随其后。
虽不东张西望,平视前方的许易,还是兼用余光打量清了殿内的景象。
宽阔的大殿内松散地落着近两百个苍青色的蒲团,每个蒲团前后左右的距离极阔,几可跑马。
大殿正前设了三张蒲团,三名形貌各异的男子,稳稳坐了。
左首面目威严的中年男子甫一瞧见许易的脸,眉心猛地跳了一下,显然极为惊讶。
只这一跳,许易便判断出他便是将要找自己麻烦的秦内使。
果然,随后刘主事向他传音,介绍三名内使的身份,确定了此人正是秦内使。
正中的老者为赵内史,右首的红面大汉为方内使。
刘主事引着许易向三位内使行礼罢,居中的赵內史一摆手,道,“闲话休提,且入座吧,大比马上开始。”
许易躬身一礼,正待转身离开,一道声音响彻全场,“且慢!”
说话的正是秦内使,一脸严肃地盯着许易。
许易就知道这位要作妖,因为自刘主事入内后,这位秦内使一直在传音询问,到底出了什么变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