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主事从来没想过,自己有朝一日会收礼收到害怕,眼前的这家伙实在是太生猛了。
他想拒绝,又怕激起许易的凶性,惹来不测的后果,只好将储物手环收了。
他才将储物手环收了,又生了后悔之心。
储物手环好进不好出,将来真把事儿闹大了,他说也说不清,因为谁也不知那储物手环中,到底藏了什么。
不管他到时拿出什么充公,这块黄泥巴反正是落进了裤裆。,!
下一瞬,四人的面部也被许易用灵气操控着在青坪上摩擦。
转瞬,青坪的地面便被磨得裂开了,五人面部全非,痛呼不止。
一众人全看傻了。
“反了反了,我看你是反了!”
胡主事怒不可遏,指着许易,气得浑身发抖。
下一瞬,他的身子便不受控制,被许易稳稳摄了过来。
许易揽住胡主事的肩膀,一脚将杜川踢得飞了起来,大手挥出,正印在杜川丹田位置,轰的一声巨响,杜川整个人好似漏了气的皮球,周身冒起大量烟气。
“他,他……”
所有人都惊呆了,正准备出手的董庆可一干人全惊呆了,正惨嚎的正气社四人也全部噤声,正暴怒的胡主事刷刷直冒冷汗。
没有人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所有人的脑海中都同时浮起了同一个念头:这人疯了,这人是疯子,若不是疯子,怎么敢在这里下如此重手,若不是疯子怎么敢擒拿胡主事……
“胡主事,天又不热,你流这么多汗做什么?”
许易把住胡主事的肩膀,面带关切的问道。
“不热,不,不热……”
胡主事的舌头有些打结。
他打心里恨死杜川了,什么人不好惹,去惹一个疯子。
他胡某人混上这个主事的位子容易么,上面还不是一堆公公婆婆要孝敬,何必冒这丢命的风险。
许易道,“胡主事,莫不是以为许某疯了?要对胡主事不利?”
“你能问出这句话,你不是疯了是什么?”
胡主事心中腹诽,一颗胖脑袋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。
许易大手一挥,一把元丹送入胡主事手中,“试弟子规章有载,凡试弟子之间发生殴斗,重伤他人者,罚元丹二十枚,坏人性命者死。我出手没个轻重,伤了杜川,这二十枚元丹便劳烦胡主事替我交上去了。”
说罢,将那一把元丹塞进胡主事手中,又取出两枚元丹,“这两枚便算是胡主事的辛苦费。”
胡主事拿着一把元丹,瞠目结舌,好似青天白日见了妖魔。
许易说的那规章,他当然知道,可事实上,自打他当主事十多年以来,还不曾有人犯过。
不为别的,二十枚元丹的罚金实在是太多了,没有谁乐意出一口气,花上二十枚元丹。
以至于这条法令,很多试弟子都忘了。
今天是破了天荒,为出一口气,人家一撒就是二十二枚元丹,对上这种人,和对上疯子无异。
“好了,姓杜的丹田废了,也就是废物了,他拿储物手环,也没什么用了。”
说着,他径自摄过杜川的储物手环,大手一挥,送入胡主事掌中。
胡主事从来没想过,自己有朝一日会收礼收到害怕,眼前的这家伙实在是太生猛了。
他想拒绝,又怕激起许易的凶性,惹来不测的后果,只好将储物手环收了。
他才将储物手环收了,又生了后悔之心。
储物手环好进不好出,将来真把事儿闹大了,他说也说不清,因为谁也不知那储物手环中,到底藏了什么。
不管他到时拿出什么充公,这块黄泥巴反正是落进了裤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