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指着荆春,“你们,你们……”
“好!”
荒祖发出一道酣畅淋漓的暴喝,似乎要在这一吼之中,将积蓄太久的憋闷、委屈,一举排空。
“我就知道,就知道,王兄从不曾让人失望,天下能制住王兄的人,还不曾生出来,估计也生不出来了……”
荒祖激动得满脸通红,马屁如狂潮般向许易袭来。
作为资深被奴役者,几乎是一瞬间,荒祖就弄清了情况。
而红发等一干猎人,直到战斗爆发,依旧摸不清门道。
红发猎人不断喝骂荆春等人是猎人中的败类,奸贼,要荆春等人速速回头是岸,不要自误。
其实不光是他,几乎除了荒祖,没有人相信荆春等人是被许易下了禁制,完全操控了的。
道理很简单,猎人们的手段,大家都清楚,无比的强大、霸道。
你许易再是了不得,控制一个,两个,已经极为逆天了。
这可是十几个猎人,便是猎人团伙中,也是极大规模了。
如此团伙,怎么可能被一人控制。
“诸位别看热闹了,早点打完早点收工,再说,诸位就不想报一箭之仇,此时不打落水狗,更待何时?”
许易高声道。
场上的战局有些焦灼,虽然荆春一伙人多势众,但先前被许易折腾得狠了。
这会儿,还没完全复原,十成本事也只使得出五成。
而红发猎人等早在荆春等人出现前,便靠拢在了一处,战斗爆发之际,很快便合力结好了护阵。
一时间,并不落在下风,但也无法突击出去,只能同声喝骂,以期能让误入迷途的荆春等人迷途知返。,!
家都可以坐下来慢慢谈嘛。”
一众新到的猎人迟迟没有反应,红发猎人不得不语重心长地继续劝说。
“尊兄,我等到底如何作为,还请尊兄示下。”
荆春终于忍不住开口请示了。
再不开口,他都要怀疑自己会不会憋出内伤了。
他早在心里将红发猎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,没见自己等人都没坑声,还一个劲儿地死问死问。
大逆不道的话,更是接二连三。
这蠢货是没见过那魔头的手段,否则必定后悔从娘肠子里爬出来。
“道兄太客气了,你若是不方便划分,便由我方来划分便是……”
红发猎人还没摸清状况,以为荆春是在与自己说话。
终于,荆春憋出了内伤,怒喝一声,指着红发猎人狂骂道,“客气你奶奶,不知死活的东西,你他马的知不知道,你在作死的路上,飚得没影了,死期到了……”
荆春这一发飙,满场众人全看傻了,完全不知道这两拨猎人因为什么,就起了这么大矛盾。
便在这时,许易挥手道,“老荆,这几个货手上沾的血太多了,都杀了吧,一个不留。”
此言一出,红发猎人瞪圆了眼睛,指着许易,“你,你……”
又指着荆春,“你们,你们……”
“好!”
荒祖发出一道酣畅淋漓的暴喝,似乎要在这一吼之中,将积蓄太久的憋闷、委屈,一举排空。
“我就知道,就知道,王兄从不曾让人失望,天下能制住王兄的人,还不曾生出来,估计也生不出来了……”
荒祖激动得满脸通红,马屁如狂潮般向许易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