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鲤假装闪避不及,被打了个正着,翻到在地,闭过气去,唬了秋娃一跳,赶忙跳过去,保住阿鲤,正要慌里慌张察看情况,阿鲤攸地睁开眼睛,猛地跳开,远远冲秋娃做个鬼脸。秋娃陡然炸了,呜了啊呀地冲阿鲤扑去。,!
“打苍天?老子是得有多疯。”
苏大当家兄弟六人怨念无穷。
苏大当家一行六人,再是不痛快,也只能藏在心里,不敢流露面上。
该办的事,还得听吩咐照办。
许易脱出来,不再立身于攻击中,身体需要回补是其中的一层原因。
另一层原因便是,他已经入山看山,现在需要跳出山外来看山,不同的角度,必定有不同的风景,和不同的收获。
他如今也是身份,地位够了,活出来了,要看场限制级大戏,立时就有真人表演。
苏大当家等人,简直就成了他手下的演员,他成了执掌导筒的终极潜规则者。
一旦几人的攻击,出现了精妙的变化,许导便会叫停,让几人重新演绎,直到他弄明白,才会接着进行。
处在戏中的苏大当家等人,就别提多别扭,这般一会儿三人对抗,一会儿六人合击,灵气狂飙,场域漫洒,消耗非小,实在难受。
他们根本不信许易有研究功法的能力,不过是在胡乱瞎折腾,折磨人。
谁听说过,就看着人家打架,就能研究透彻功法的?
只是这混蛋,不懂装懂,折腾出的场面,实在奢侈。
便是仙门中的大人物,要研究功法,也万万组织不起这等阵容,让一堆修士合力攻击,耗费天量灵力。
这等花费,谁也轻易担负不起。
偏偏这魔头,根本不用惜力,只需动动眼神,便能达到了。
“尊兄,有猎人御空飞过。”
忽的,有人朗声示警。
许易抬起头来,却见四名金服猎人的身影,已风驰电掣地驰向远方,眨眼已到千丈之外。
想要追击,已是不及。
“大哥,那帮人在干什么,六人交战,竟有七人围观,打得惊天动地,却没什么伤亡,咱们还准备去捡便宜,差点没陷进去。”
远遁的四名猎人中一位生着丹凤眼的青年,忍不住抱怨道。
他身旁的壮汉笑道,“这还看不明白,定是那些混蛋做的局,故意引我等下水,幸亏大哥谨慎,不然可就真陷进去了。”
居中的老者微微颔首,“猎物越来越少,猎人的心思便也就野了,弄不好今次的买卖,便要折本,不过,那帮家伙弄的局,倒是值得借鉴,不如咱们也照猫画虎,坑死一个是一个,只是别像他们打得那么凶,感觉拿命在搏一般,费力气不说,显得忒假。”
若是苏大当家等人知晓,自己等人的悲惨遭遇,被这老者说成了是不真诚的表演,非得气得狂吐鲜血不可。
转眼又一个时辰过去了,苏大当家觉得再持续下去,自己会生生累死不可。
他们这六人,已经是第三次被轮换了,场中的倒霉鬼们,人人没逃过参与这无良的悲惨的表演的命运。
终于,许易一挥手,“行了,到这儿了,诸位喘口气歇歇吧。”
他话音方落,苏大当家等人好下饺子一般,噗通,噗通,全跌倒在地,大口喘着粗气。
许易完全陷入了自己观想出的世界,在这个观想出的世界中,他立在无尽虚空,手掌挥洒,便有一道道纵横交织的纹路诞生。
这些纹路,不断交织,呈现出一种壮丽的和谐之美。
很快,一个驳而凹的点在不断地交织之中诞生而出。
立在虚空中的许易微微一笑,继续挥洒,不断有纹路显现,交互织就,忽的,一缕纹路出现了崩裂。
下一瞬,整个才织就的大网,完全崩裂开来。
虚空中的许易,并不气馁,继续编织,大网不断地织就,又不断地崩碎。
终于,第二个驳而凹的点,也险些了出来。
大网却不曾崩溃,虚空中的许易灿然一笑,大手一挥,整张不知花费了多少辛苦才编织而出的大网,轰然崩碎。
岂料,大网崩碎后,一条条纹路又在虚空中生出,他竟又开始了编织。
不过,这回那生出的纹路,不再互相交织,而是一条条悬立虚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