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来此是有要事商议,即便见不到龙景天,还有东海丞归纶在,何必这个时候逼龙景天见面。
此外,打压问情郎,似乎也无必要,说穿了,也不过是个词臣,文名惊天,也改变不了大局,自己何等身份,何必与这词臣一般见识。
但牛通天话已出口,众目睽睽,他若是反驳,岂非是让牛通天没脸?当下道,“牛兄此言大善,有问情郎奇诗一首,今日的迎春宴,必定载入史册。如此机缘,本王当然不肯放过,只是不知问情郎肯不肯给本王这个机会。”
“图王言重了……”
许易既知悉了图坤和牛通天的提议,如何还肯上套。
何况,他对扬名之事,根本毫无兴趣,若非为逼退龙剑及,他根本不会掺和进来。
岂料,他方张口,便听雪紫寒道,“图王有此雅兴,再好也没有,问情郎,我来时,主上有交待,此次迎春宴务使宾至如归,图王美意,不可辜负。”
说话当口,却向许易传音道,“图坤掌管西海御库,珍宝极多,诗词一道,许兄何曾败过,机会难得,正好向图坤求取宝物。”
久别重逢,雪紫寒一片芳心,全在许易身上,只盼着天下宝物,尽归这如意郎君。
有机会,自不愿许易放过,没有机会,她也乐得为许易创造机会。
“谨遵钧令!”
许易既不愿驳了雪紫寒美意,也知大庭广众,他必须说符合自己身份的话。
图坤道,“问情郎才情高绝,一首诗词,便能翻覆颠倒,千变万化,显然深通数理。本王愿在数术上,向问情郎讨教一番,不知问情郎能否赏脸赐教?”
“当然了,有龙兄珠玉在前,本王也不会白让问情郎下场一回。若是问情郎能令本王开惑,本王自然不吝赏赐。”
许易道,“王爷过誉了,在下对数术,只是粗通。既然王爷抬爱,许某便斗胆一试。只是若许某无法为王爷开惑,还请王爷见谅。”
他早知图王的意图,自然觉得掺和一把,也无伤大雅,何况,他对数术一道,颇有心得。
果然,便听图坤道,“本来就是游戏,无法解惑也无妨,只是便要请冬宫令代为通禀贵主了,他是数道天才,当能为本王开惑。”,!
,我南海、西海,自不能甘居人后,图兄,你说呢?”
说话的正是南海丞相牛通天。
图坤微微一怔,不明其意,便听耳中有声音传入,“图兄,你我到此,正是为商议大计,不料北海派来了龙剑及,弄得龙景天避而不见,耽误了大事,岂不坏事,我观这新人冬宫令,必是龙景天心上之人,当次机会,还是通过此人引龙景天出来为妙。”
“再则,经此一事,这问情郎声势势必大涨,东海的文风之盛,岂非要压过咱们两家,趁此机会,压压此子,也是好事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许易暗暗道。
自打弄清了此间可以传音,许易的截音术便始终展开。
妖族和人族文字相同,语言发音不同,但许易已通妖言,截音术的根本,乃是模仿声线,只要听得懂妖言,妖族的传音,传入他耳,与人言无异。
许易对妖族上层了解的实在极少,得此机会,自然要尽全力地动用截音术,来获取资讯。
此刻,乱声入耳,还真叫他弄清了不少秘辛。
尽管牛通天传音入耳,图坤依旧以为牛通天的解释,有些别扭。
他们来此是有要事商议,即便见不到龙景天,还有东海丞归纶在,何必这个时候逼龙景天见面。
此外,打压问情郎,似乎也无必要,说穿了,也不过是个词臣,文名惊天,也改变不了大局,自己何等身份,何必与这词臣一般见识。
但牛通天话已出口,众目睽睽,他若是反驳,岂非是让牛通天没脸?当下道,“牛兄此言大善,有问情郎奇诗一首,今日的迎春宴,必定载入史册。如此机缘,本王当然不肯放过,只是不知问情郎肯不肯给本王这个机会。”
“图王言重了……”
许易既知悉了图坤和牛通天的提议,如何还肯上套。
何况,他对扬名之事,根本毫无兴趣,若非为逼退龙剑及,他根本不会掺和进来。
岂料,他方张口,便听雪紫寒道,“图王有此雅兴,再好也没有,问情郎,我来时,主上有交待,此次迎春宴务使宾至如归,图王美意,不可辜负。”
说话当口,却向许易传音道,“图坤掌管西海御库,珍宝极多,诗词一道,许兄何曾败过,机会难得,正好向图坤求取宝物。”
久别重逢,雪紫寒一片芳心,全在许易身上,只盼着天下宝物,尽归这如意郎君。
有机会,自不愿许易放过,没有机会,她也乐得为许易创造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