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剑及笑道,“以问情郎的诗才,我这点玄机,应该难不倒吧。”
“若是问情郎也做不出来,岂不是算打平,哈哈,要知道我们的问情郎以前作诗,不管什么题材,可是挥手立就,且字字珠玑,宛若生辉,如此捷才,定不会被难住的,否则,我辈不得不怀疑,问情郎的所谓捷才,到底是捷还是借,哈哈……”
文斌哈哈大笑,好似这场比斗,他已大获全胜。
岂料,他笑声未落,许易掌中现出一张白纸,瞬间,一排文字落了上去,但见他写到:落雪飞芳树,幽红雨淡霞。
薄月迷香雾,流风舞艳花。
诗文方现,便有人立时反着去读:“花艳舞风流,雾香迷月薄。霞淡雨红幽,树芳飞雪落。”
轰!
“真的能颠倒读,半盏茶的时间啊!”
“不对,才数十息,数十息就能创作出这颠倒诗,简直是诗鬼。”
“不攻自破,不攻自破,谣言就是谣言。”
“这下看谁敢说问情郎欺世盗名,这颠倒诗可是今日才问世的,抄谁的去?”
“…………”
文斌、樊星云面色如土,心中简直开了锅。
尤其是樊星云,他是真的逐字逐句分析过许易的诗文,从微观角度证明了那些诗词绝不可能出自一人之手。
可如今许易瞬息写出颠倒诗,完全推翻了他根深蒂固的逻辑思维。
毕竟,诗能抄,颠倒诗如何抄。
若非龙剑及,连他都不知世上有人这般玩弄诗作。
当然,他打破头颅也想不到许易背后,立着的是个完整的文明。
诗词文章繁衍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高度,在那个灿烂的文明,几千年文学史上,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没发生过?什么玲珑心思的天才不曾诞生过?
满场轰动不知多久,终于渐渐歇止。
龙剑及冲许易抱拳道,“问情郎果然不凡,不过,此诗仿得极为仓促,算不得佳作,和问情郎以往的才情,似有不符,虽胜了文斌和樊星云,但还配不上我的两心知。”
龙剑及敢拿出两心知来赌,根本就没想到许易会赢。
因为他的颠倒诗,根本就不可能在短短半盏茶时间复制,许易只要做不出来,不管他和文斌、樊星云的比斗,分不分得出胜负。
问情郎的名号,便不攻自破。
可现如今,许易竟然真的在半盏茶内做出来了,更麻烦的是,樊星云和文斌上来就怂了,如此一来,局面就尴尬了。
但不管怎么说,他真不想将两心知赠与许易,可众目睽睽,他也不好直接收回,总要说些场面话来。
“仓促之际,的确质量不高。”
许易微微笑道,龙剑及心头一喜,接道,“已然不凡,已然不凡,龙某写就此篇,也花了一个时辰。”
事实上,他不知憋了多少日夜,才勉强弄出这么一篇来。
岂料,许易接下来的话,便叫他彻底傻眼了。,!
nbsp;以他二人之才,自问只要时间足够,这样一篇诗作,应该不成问题。
奈何却让龙剑及夺了头筹,成了大名。
不过这样也好,如此别出机杼的命题,难住了自己,姓许的也输定了。
当下,文斌朗声道,“诸位都静一静,我和樊兄都自问在半盏茶的工夫,做不出这样一篇颠倒诗来,但人家问情郎还未认输,诸位安静,别惊了问情郎的诗魂,免得到时间了,人家做不出诗来,埋怨诸位。”
龙剑及笑道,“以问情郎的诗才,我这点玄机,应该难不倒吧。”
“若是问情郎也做不出来,岂不是算打平,哈哈,要知道我们的问情郎以前作诗,不管什么题材,可是挥手立就,且字字珠玑,宛若生辉,如此捷才,定不会被难住的,否则,我辈不得不怀疑,问情郎的所谓捷才,到底是捷还是借,哈哈……”
文斌哈哈大笑,好似这场比斗,他已大获全胜。
岂料,他笑声未落,许易掌中现出一张白纸,瞬间,一排文字落了上去,但见他写到:落雪飞芳树,幽红雨淡霞。
薄月迷香雾,流风舞艳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