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府君好利的牙口,好厚的脸皮,适才可是你不屑执法殿,强行制住夏长老的,这会儿,你又怎好意思让夏长老主持公道?再说,陈府君可是死在你手中,即便你是无心之失,但陈府君死便是死了,虽然他戕害同门,罪有应得。但王某以为还是当由执法殿审理裁量,岂能这般私相杀害?更不应该误杀了陈府君后,将罪名抛到王某头上,还请夏长老主持公道。”
许易好整以暇地信口雌黄。
“啊呀呀……”
谢武气得发了狂。
他在紫域待了数十年,连话都少说,何曾见过如此巧言令色,厚颜无耻,颠倒黑白如等闲的家伙,直被气得哇哇乱叫。
若是往常,遇到此辈,他直接一巴掌拍飞,偏偏眼前这家伙,不但无耻,他还打不过。
就在谢武羞愤欲狂的档口,连续十余道身形狂飙而来。
来人尽皆身着紫服,气场和谢武和陈辽,都极为相近,拱卫着一位玉面道人,那道人素服芒鞋,掌中持一尾银色拂尘,气质冲淡。
“恭迎首座大人。”
夏长老、白胡子长老等躬身行礼,朗声问好。
他们这一行礼,骚然场面顿时寂静,众人皆跟着行礼问好,无比肃穆。
实则不止一众试弟子,包括外门弟子在内,都兴奋莫名,有种见到真神的感觉。
要知,眼前这位首座大人的官称乃是东华仙门第一副掌教,除了几位太上长老,自掌教以下,以这位大号“冲虚子”的真丹大能的首座大人为尊。
寻常弟子,见一面仙君都费劲,遑论首座大人。
场中绝大多数自打加入仙门以来,就根本没见过这等级数的大人物。
此刻,不仅冲虚子大人到场,还有如此众多的紫府府君驾临。
大场面,真的是罕见的大场面。
玉面道人轻轻一杨拂尘,“免礼,夏涵,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。”
话语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,但谁都知道堂堂紫府府君丧在了宗门内,首座大人心头不窝火才怪。
夏长老深吸一口气,抱拳道,“我知道的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…………”
夏长老不偏不倚介绍了前因后果,包括东方拓为伸冤自燃神魂,刘同洲指证陈辽,以及刘同洲之死,陈辽和许易大战,陈辽之死。
其实,夏长老的不偏不倚,已经是偏向许易了。
因为他介绍的细节,实在太详细了。
越详细的过程,便让陈辽和刘同洲的密谋,越无所遁形。
也让许易两度杀人,都不那么明着违背宗门律法。
夏长老话罢,冲虚子长叹一声,“如此世风,不意还有东方这等忠义之士,仙门当厚葬之。”
他没一上来就提及问题的核心,而是感叹了一下东方拓的忠义,此等手段,正是化被动为主动,渐渐将场面的主动权掌握在手。
作为实际处理门派事物多年的第一副掌教,冲虚子御使这等手段,自然得心应手。
说话之际,冲虚子的目光,始终打在许易身上,在他看来,眼前的这个家伙才是全部乱局的症结。,!
“谢府君好利的牙口,好厚的脸皮,适才可是你不屑执法殿,强行制住夏长老的,这会儿,你又怎好意思让夏长老主持公道?再说,陈府君可是死在你手中,即便你是无心之失,但陈府君死便是死了,虽然他戕害同门,罪有应得。但王某以为还是当由执法殿审理裁量,岂能这般私相杀害?更不应该误杀了陈府君后,将罪名抛到王某头上,还请夏长老主持公道。”
许易好整以暇地信口雌黄。
“啊呀呀……”
谢武气得发了狂。
他在紫域待了数十年,连话都少说,何曾见过如此巧言令色,厚颜无耻,颠倒黑白如等闲的家伙,直被气得哇哇乱叫。
若是往常,遇到此辈,他直接一巴掌拍飞,偏偏眼前这家伙,不但无耻,他还打不过。
就在谢武羞愤欲狂的档口,连续十余道身形狂飙而来。
来人尽皆身着紫服,气场和谢武和陈辽,都极为相近,拱卫着一位玉面道人,那道人素服芒鞋,掌中持一尾银色拂尘,气质冲淡。
“恭迎首座大人。”
夏长老、白胡子长老等躬身行礼,朗声问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