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姿姿容不俗,最难得的是一身不可模仿的动感活力,健美身姿,较之女修普遍的深沉婉约,多了一份难得的天趣自然。
甫一打眼,钟少主便被晏姿这份从未体验过的奇妙风情所吸引,这才有了酒水和不可触碰地魂符一系列的事故。
他绝没想到,连续两个隐晦却有效的伎俩,直接无效。
他不愿深思背后的原因,干脆硬桥硬马直抒胸臆。
他相信凭自己的修为、家世,再开出这番言诺,世上会有女修拒绝,何况只是个区区感魂境的女修。
他却不知,他这番话出口,听得晏姿险些呕吐。
世上怎会有如此猥琐之人?
似这等混账,给自家公子作那鞋底的尘垢,尚且嫌污,他怎敢打自己主意。
念头到此,晏姿越发羞恼,似乎被这人惦记,都让她染上了不洁,愧对公子。
晏姿正纠结之际,耳畔传来赵无量的传音,“姓钟的不好惹,霸老他们我才通知,不知能不能赶来,咱们力量有限,脱身为上。”
晏姿瞬间会意,强忍着心中的厌恶,微笑道,“钟兄有什么事,就去天下第一门,寻我家公子谈吧。”
这话看似有礼有节,实则是一剂迷魂汤,故意给姓钟的念想,只为脱身。
“哈哈,哈哈,钟老二,你可真不成器,不过是个玩物,你竟使出浑身解数,都拿不下来,真叫我看不起你。”
一个眉尖目锐的青年,不知何时,踏上台来。
“荆南!”
钟少主怒喝一声,眉目阴沉到了极点。
这人是他表兄,今次天威商盟举办祥符盛会,目的是为扩张影响力,明面上,却是为筹办钟家家主寿诞作得预热。
钟、荆两家乃是姻亲。
这次盛会,荆家当先到场。
荆南和钟少主自幼便是对头,听见钟少主这边起了动静,荆南立时赶过来看热闹。
他并未看到全部场面,但只一打眼,便瞧明白钟少主到底打得什么主意。
逢着如此绝好机会,他哪里会放过,不狠狠嘲讽钟少主一番,他是连觉也睡不好。
“如此美人,钟老二你既然没福气,那荆某就却之不恭了。”
荆南哈哈一笑,身形一错,便到了晏姿近前,大手探出,便朝晏姿搂来。,!
bsp;晏姿眼皮一跳,直接朝盒子抓来,阴柔男子握紧盒子,道,“此盒为家母之物,恕难相赠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不勉强了。”
晏姿微微一笑。
忽的,那地魂符从盒内腾空而起,落入另一个方匣内。
随即,一位青年大汉持了那方匣,送入晏姿手中。
晏姿收了方匣,冲阴柔男子微微一笑,指着那青年大汉道,“此为我家中管事,谢过道兄了。”
说话,便要下台。
阴柔男子身形一晃,将晏姿阻住,怔怔盯着他,传音道,“实不相瞒,某乃钟家少主,如今已修至阴尊境,以我的天资,只需再打磨数日,必能跨入阴尊之境。”
“今日偶见道友,惊为天人,愿与道友相期长生,还望道友垂怜。一枚地魂符,对钟某真不算什么,道友若肯垂怜,便是天魂符,也是唾手可得。”
晏姿姿容不俗,最难得的是一身不可模仿的动感活力,健美身姿,较之女修普遍的深沉婉约,多了一份难得的天趣自然。
甫一打眼,钟少主便被晏姿这份从未体验过的奇妙风情所吸引,这才有了酒水和不可触碰地魂符一系列的事故。
他绝没想到,连续两个隐晦却有效的伎俩,直接无效。
他不愿深思背后的原因,干脆硬桥硬马直抒胸臆。
他相信凭自己的修为、家世,再开出这番言诺,世上会有女修拒绝,何况只是个区区感魂境的女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