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振林一巴掌将秋露抽飞,怒声喝道,“贱人,你在酒里到底放了什么!”
许易的本事,他未必完全清楚,却知晓已经超过了绝大多数的外门弟子,如此实力的强者,竟被一瓶酒放倒,酒中蕴藏之物的歹毒,可以想象。
“老刘,何必冤枉好人,怎么说这秋露也是你枕边人,如此如花似玉的一张脸,抽花了可就不好看了。”
伴随着话音,一个身材瘦小的影子,慢慢踱了进来,尽量避开着光亮,好似一条蝮蛇,正在缓缓爬出阴暗潮湿的洞窟。
“陈雄,是你!”
刘振林一声嘶吼,身如电飚,直朝陈雄冲去。
眼见狂暴的罡煞,便要触及陈雄,身子突然一沉,发出一道巨大的闷声,砸在地上。
刘振林才想爬起神来,陈雄大脚踏下,死死将他踩在地上。
刘振林破口打骂,陈雄干脆卸掉了他的下巴,一把将刘振林提起来,掐住他的脖颈,冷声道,“说老子无法无天,你也不看看你最近都干的什么,王千秋何等人物,你却堂而皇之与他称兄道弟,你想干什么,积攒私人实力,对抗君上?”
刘振林陡然冷静下来,巨大的震撼,如飓风掀起的滔天巨浪,一浪接着一浪打来。
其中,尤有两件事让他绝难置信。
其一,这陈雄竟然进阶阳尊境了。
陈雄何人?乃是与他并列的执掌何仙君仙府的两大管事之一。
若论修为、资历,他样样强过陈雄,而陈雄在他面前,向来也极为规矩。
时日一久,不仅何仙君仙府内外,都只知他刘大管事一人,便连他自己也只将陈雄视作了呼来唤去的下人。
绝未料到,此人悄无声息地完成了修行上的超越,一举踏破了杂役修行的屏障——阳尊境。
而第二个让他无法接受的事,便是王千秋今番遭虐,很明显不是小小陈雄能够主持的,背后必定是自家的主上何仙君授意。
他想不通何仙君为何要如此做,不管从哪一方面说,王千秋十成十都是他何仙君手下的力量。
以王千秋的天赋,将来迟早能成长为何仙君的强力臂助。,!
,却依旧以神念托举了,不与皮肉接触。
不知道酒液里到底加了何等的“作料”,许易能做的只是报以千百倍的小心。与此同时,许易还在观察着刘振林,尤其是当秋露奉酒之时,他仍旧没发现刘振林有任何异状。
显然,自始至终,刘振林这位何仙君的体己人,也被闷在葫芦中。
许易暗想,这才符合何仙君这等人物的手段,一个设局,当然不可能弄得破绽百出。
“上回饮了一次春花秋露,某可是馋涎许久,今日撞见了,喝得口滑,没打住,未给刘兄留一口,勿怪勿怪。”
许易晃着掌中的红梅瓶,笑道。
刘振林大笑,“就是要你不见外,这才说明咱们兄弟之间,感情深厚。”
刘振林话音方落,许易闷头便倒。
刘振林蹭地立起身来,窜到近前,一把扯过许易,惊觉许易的气息在飞速减弱,无论如何也呼唤不行。
啪,
刘振林一巴掌将秋露抽飞,怒声喝道,“贱人,你在酒里到底放了什么!”
许易的本事,他未必完全清楚,却知晓已经超过了绝大多数的外门弟子,如此实力的强者,竟被一瓶酒放倒,酒中蕴藏之物的歹毒,可以想象。
“老刘,何必冤枉好人,怎么说这秋露也是你枕边人,如此如花似玉的一张脸,抽花了可就不好看了。”
伴随着话音,一个身材瘦小的影子,慢慢踱了进来,尽量避开着光亮,好似一条蝮蛇,正在缓缓爬出阴暗潮湿的洞窟。
“陈雄,是你!”
刘振林一声嘶吼,身如电飚,直朝陈雄冲去。
眼见狂暴的罡煞,便要触及陈雄,身子突然一沉,发出一道巨大的闷声,砸在地上。
刘振林才想爬起神来,陈雄大脚踏下,死死将他踩在地上。
刘振林破口打骂,陈雄干脆卸掉了他的下巴,一把将刘振林提起来,掐住他的脖颈,冷声道,“说老子无法无天,你也不看看你最近都干的什么,王千秋何等人物,你却堂而皇之与他称兄道弟,你想干什么,积攒私人实力,对抗君上?”
刘振林陡然冷静下来,巨大的震撼,如飓风掀起的滔天巨浪,一浪接着一浪打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