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方面,对此贼的好运嫉妒到发狂,只觉贼老天是如此不公,明明都将他扔进了绝地,缘何还要再给这恶贼希望。
原来,云中歌的确打不开这祖陵之地的封禁,奈何他亲眼目睹许易怀中藏着那块临时充当云家象征,接受新人跪拜之礼的神牌。
若得此物,再配合他身上的云家血脉,便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打开祖陵禁地的封禁。
另一方面,他也觉得自己真的被这贼老天抛弃了。
其实,死便死矣,来的痛快一些,他也少受折磨。
真被这该死的贼子真的捏碎了噬心瓶,也就罢了。
偏偏还让他知道了这人身怀神牌,等若这该死的贼老天,又给他留下一缕微弱的希望,可即便安然渡过此劫,可以想见以后等待他的依旧是源源不断的绝望。
心头百转千回,云中歌到底不甘心沉默就死。
他很清楚,若在这个当口选择舍弃这具肉身,恐怕连神魂也别想遁逃。
他唯一的指望,便是即将燃起的惊世大战之中,这贼子能被一击而毙,他才有重获新生的可能。
却说云中歌心念电转,手上丝毫不慢,许易方抛来神牌,他的手指破开,一滴鲜血浸入神牌。
鲜血才滴入,神牌放顿时出七彩华光。
七彩光芒映照之下,整座苍郁的五指峰周围顿时现出一道厚比城墙的庞大光罩,光罩迎上神牌散发的七彩光芒,如滚汤泼雪一般,烟消云散。
许易更不耽搁,一把擒了云中歌,纵身朝五指奇峰的腹地掠去。
………………
仙舞广场上,烈日炎炎,一片废墟中,千人静立,无人说话,甚至听不见呼吸声,只有天风吹动残缺的砖片,发出刺耳的叩击声。
已经半柱香过去了。
忽的,天际一道金光袭来,却是左龙卫统领千机。
云家大长老心头一喜,怒声道:“可是擒得那贼子?不管是生是死,都速速把那狗贼带来,本尊要第一时间拧下他的狗头。”
满场顿起一阵骚然。
苏郡主更掩嘴惊呼:“那一寸相思竟真的死了?”
左龙卫统领忽的跪倒于地,面现难堪之色,禀告道:“启禀云大长老,那贼子竟潜入了我云家祖陵,这可如何是好?我等不敢轻举妄动,不知到底要不要攻入祖陵,还请大长老明示。”
云大长老只觉脑袋被一柄万斤力道的铁锤重重砸了一下,剧痛得仿佛离开,满脑子被混乱的嗡嗡充满,半晌才回过神来,顿时破口怒骂:“进……进攻?祖陵何等紧要所在,如何进攻?你这是要挖我云家祖坟吗?”
左龙卫面无人色,死死埋着头,不敢多言。
祖陵于门阀世家而言,实在是天下最紧要的所在,便是平时,没有云家家主和他这位大长老的手谕,便连诸位云家长老都根本入不得祖陵。
如今,祖陵竟被那该死的贼子潜了进去,若是那该死的贼子在里间大闹一场,掘倒十几个坟茔,他云大长老便是百死莫赎。,!
一方面,对此贼的好运嫉妒到发狂,只觉贼老天是如此不公,明明都将他扔进了绝地,缘何还要再给这恶贼希望。
原来,云中歌的确打不开这祖陵之地的封禁,奈何他亲眼目睹许易怀中藏着那块临时充当云家象征,接受新人跪拜之礼的神牌。
若得此物,再配合他身上的云家血脉,便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打开祖陵禁地的封禁。
另一方面,他也觉得自己真的被这贼老天抛弃了。
其实,死便死矣,来的痛快一些,他也少受折磨。
真被这该死的贼子真的捏碎了噬心瓶,也就罢了。
偏偏还让他知道了这人身怀神牌,等若这该死的贼老天,又给他留下一缕微弱的希望,可即便安然渡过此劫,可以想见以后等待他的依旧是源源不断的绝望。
心头百转千回,云中歌到底不甘心沉默就死。
他很清楚,若在这个当口选择舍弃这具肉身,恐怕连神魂也别想遁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