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之事,注定不是这两场对战打完便能了结的。
既然云家心意已明,血战在所难免,唯一令他挂怀的,便是吟秋的安危。
此刻,他以目示秦清,便是希望秦清能知他心意,在此紧要关头,助他一把。
至于秦清会不会助他,他心中根本毫无信心。
不过,这个当口,他也顾不得脸面,唯有勉力一试。
秦清迎上许易那饱含深意的眼神,立时明白了他的心意,心中弥漫出难言的滋味,鬼使神差地冲圣使抱拳,朗声道:“启禀圣使,秦清突接师门密令,需得即刻离去,便在此地向圣使及诸位告辞了。”
“秦仙子想走,请自便,只是……”
余中堂大急,立时出声拦阻,话才及半,便被云二长老打断:“余兄切勿多言。”
随即凑到近前,悄声道:“余兄何必太过心急,当弄清楚谁是心腹大患,何必在此时招惹太清上派?只要在此灭杀了那该死的狗贼,吟秋那贱人又能逃到何地?她与太清上派无亲无故,全靠这该死的狗贼在背后撑腰,只要宰了这该死的狗贼,咱们稍费些本钱,要弄回这贱种,又有何难?”
余中堂叹息一声,认可了云二长老的话,恨恨盯了吟秋一眼,不再多言。
许易缓步上前,说道:“我有一物,赠予仙子,还请仙子对舍妹多多看顾。”
说罢,大手一抛,一团神念裹着一枚纯黑的灵石,直直落进秦清手中。
秦清接过,面上露出异色,满场陡起一片惊呼。
原来,那枚灵石竟是一枚罕见的上品水灵石。
此等至宝,无论放在何处,都极为珍贵,根本就是可遇不可求得顶级奇珍。,!
”
云二长老面上平静得好似霜冻了一般。
先前一战,云家损失了二十一位阳尊大能。
自三长老以降,云家的其余长老,几乎被一扫而空,云家的内卫根基,更是被连根拔起。
云家这千年门阀的核心力量,在上次的对战中,几乎损失殆尽。
云家的这杆大旗,已然飘摇欲坠,他还有什么舍不下呢?
今日之事,他云二长老只要许易身死魂灭,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,哪怕他自己的性命。
若真让许易携大胜之威,堂而皇之的离开了玉浮宫,他云家便再无面目立于圣庭门阀之林。
余中堂盯着许易冷笑道:“怎么,尊驾是怕了,不敢下场?还是认为我余家的实力太过强大,你也需要寻个帮手?”
许易微微一笑,指着余中堂道:“余老大,真有你的。放心,云老二既要改换门庭,抛弃祖宗,我为什么要阻拦。便如你余老大的意,这场对战,某接了。”
说话之际,许易的目光,忽的转而朝秦清脸上凝去。
他很清楚云二长老如此不顾面皮的背后,意味着云家已不再执着于胜负,而是拼了全部,也要留下他的性命。
今日之事,注定不是这两场对战打完便能了结的。
既然云家心意已明,血战在所难免,唯一令他挂怀的,便是吟秋的安危。
此刻,他以目示秦清,便是希望秦清能知他心意,在此紧要关头,助他一把。
至于秦清会不会助他,他心中根本毫无信心。
不过,这个当口,他也顾不得脸面,唯有勉力一试。
秦清迎上许易那饱含深意的眼神,立时明白了他的心意,心中弥漫出难言的滋味,鬼使神差地冲圣使抱拳,朗声道:“启禀圣使,秦清突接师门密令,需得即刻离去,便在此地向圣使及诸位告辞了。”
“秦仙子想走,请自便,只是……”
余中堂大急,立时出声拦阻,话才及半,便被云二长老打断:“余兄切勿多言。”
随即凑到近前,悄声道:“余兄何必太过心急,当弄清楚谁是心腹大患,何必在此时招惹太清上派?只要在此灭杀了那该死的狗贼,吟秋那贱人又能逃到何地?她与太清上派无亲无故,全靠这该死的狗贼在背后撑腰,只要宰了这该死的狗贼,咱们稍费些本钱,要弄回这贱种,又有何难?”
余中堂叹息一声,认可了云二长老的话,恨恨盯了吟秋一眼,不再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