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明灭气得胸口发胀,此番话,正是他准备鱼死网破之际,用来威胁许易的。
却没想到,先被许易道了出来,许易敢如此说话,分明就是看破了他不敢将此事上报。
的确,他上报后,云家世子和云三公子都不会坐视不理,关键是他们收拾完许易,会放过他云明灭么?
如此奇耻大辱,摔在云家脸上,他云明灭又该当何罪?
怔怔半晌,云明灭才又堆出苦脸,哀求道,“许兄,许兄,你何苦为难我。”
许易笑道,“那云兄就打定主意要坐看许某万劫不复喽。”
云明灭气苦不已,心中将许易骂翻了天:若不是你要强出头,哪里会有这一难,事到临头,谁能救得了你。
“云兄,我知道你也救不了我,看你在使团中的地位,就知道你在云家也是边缘人物。你说的不错,咱们的确算朋友,我许易得罪了云家世子,被弄死是正常,既然我被弄死,再拖累你云兄,的确是有些不厚道。”
许易面目一转,又变得通情达理起来。,!
人也能如此么?放手未尝不是最好的情意。”
说着,老秦摊开手掌,露出一条光彩夺目的项链,项链正中的挂饰,是一个透明的心型水晶模样的物什,细查之下,正是那颗黝黑的上品水灵石。
一黑一白,交相辉映,迸射出惊心动魄的光芒。
………………
许易正心神不宁,负责他生活的杂役通报说,有个白衣人自称是故人,前来拜访。
许易念头一闪,人已消失在厅内。
十数息后,许易和一位白衣中年,在一间密室内,相对而坐。
“你来找我,到底为何事?”许易敛尽烦忧,面带笑意说道。
白衣中年道,“我想拿一件重要情报,和你交换生死蛊瓶。”
此话一出,来人身份不言自明,正是云明灭。
许易笑道,“到底是什么情报,这么重大,值得一枚生死蛊瓶。”
他忽然发现,当初种下的生死蛊,实在是太英明了。
如今,云家摆明要为难他,有云明灭这个打入敌人内部的内应,实在是太关键了。
云明灭道,“我保证你物超所值便是,许兄,你也说了,你留这枚生死蛊瓶,不过是防范我的报复,现如今,您已身居高位,我想报复也报复不得,你不如将这枚生死蛊瓶还我,你也说了,咱们相逢是缘,也是不打不相识的朋友。”
许易道,“我们当然是朋友,只是朋友与朋友之间,不是应该坦诚么?云兄何必绕弯子,若是你的消息果真价值惊人,归还生死蛊瓶,未必不行。”
云明灭大喜,“许兄可敢用血禁之术立誓。”
许易心念电转,冷笑道,“云兄这是嫌许某的船破,要赶紧弃船上岸呀,莫非,你们云家人这么快就忍不住要对许某下手了。”
云明灭心神剧震,“许兄,你这是何意!”
许易冷道,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你是知道他们要对我下手了,生怕我死了,连累到你。不如这样,你将实情告诉云三公子或者你们云家世子,以他们的本事,以他们对云家家族荣誉的重视,必定不会坐视不理。”
云明灭气得胸口发胀,此番话,正是他准备鱼死网破之际,用来威胁许易的。
却没想到,先被许易道了出来,许易敢如此说话,分明就是看破了他不敢将此事上报。
的确,他上报后,云家世子和云三公子都不会坐视不理,关键是他们收拾完许易,会放过他云明灭么?
如此奇耻大辱,摔在云家脸上,他云明灭又该当何罪?
怔怔半晌,云明灭才又堆出苦脸,哀求道,“许兄,许兄,你何苦为难我。”
许易笑道,“那云兄就打定主意要坐看许某万劫不复喽。”
云明灭气苦不已,心中将许易骂翻了天:若不是你要强出头,哪里会有这一难,事到临头,谁能救得了你。
“云兄,我知道你也救不了我,看你在使团中的地位,就知道你在云家也是边缘人物。你说的不错,咱们的确算朋友,我许易得罪了云家世子,被弄死是正常,既然我被弄死,再拖累你云兄,的确是有些不厚道。”
许易面目一转,又变得通情达理起来。,!
人也能如此么?放手未尝不是最好的情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