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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位是夏长老麾下的掌院院使胡院使,胡院使年岁虽轻,但资历极老,韩某人当年入淮西为吏时,胡院使已经是府中大吏了。如今又得蒙夏长老慧眼,选在长老院听用,乃是夏长老的第一心腹之人,许易啊,你可要好生亲近亲近。”
韩学道指着紫须中年,笑如春风。
“见过胡院使。”
许易抱拳说道,心中映照出韩学道的笑脸,隐隐闪现出不妙的感觉。
胡院使慵懒地摆摆手,“罢了,何必多礼,真有些出人意料。”
“哦,不知哪里出人意料?”
许易微笑问道。
胡院使冷道,“传言都说许大人尖刻狠辣,未料还有如此守规矩的一面。”
许易依旧微笑,“传言谬矣,许某向来守规矩。”
胡院使冷笑一声,“许大人守规矩?真是近来本官听到的最有趣的笑话了。”
许易冲韩学道抱拳道,“韩司座,这位胡院使的神智是不是有些不正常?”
韩学道眉头骤拢,正待出言,胡院使拍案而起,“大胆许易,你敢凌辱上官!”
许易冷道,“果然是神智不正常,一而再地胡言乱语起来,韩司座,若是无事,许某还有公务,告辞。”
胡院使身形一晃,拦住许易去路,“想走?由不得你!”
“你要阻拦本官?”
许易眼角骤冷
胡院使紫须清扬,“见得本大人,哪有你称本官的资格,果然猖狂,这次落入本大人手中,非要磨平你的棱角不可。”
胡院使话音方落,许易身形一闪,到得近前,一巴掌抽来,正中胡院使面颊。
他如今的力道,非同小可,含恨而发,便是一块硬铁,也打得融化了,胡院使挨了他这一巴掌,好似被雷劈了一般,身如闪电,撞在门板上,两片厚实的阔木大门,被砸得飞了出去。
胡院使哼也没哼一声,面目全非地躺在地上,鲜血四溢。
“许易!你放肆!”
韩学道暴跳如雷,愤恨欲狂,如此惊变,让他措手不及。
“韩大人,一个官混子,何必在意,就凭你我的交情,难道还抵不过一个官混子。”
许易面带微笑,心中冷然。
本来,他还带着疑惑,韩学道今次喊自己来到底是为什么,一听姓胡的露出的话缝,他就明白了,他这是被人当抹布,用完后,给扔了出来。
本来,折腾这许多阵仗,他也有遭遇冷枪暗箭的觉悟,可他怎么也想不到,最后捅他一枪的,却是掌纪司的头头。
可以说,他折腾出的这一幕幕,得益最大的不是他,而是整个掌纪司,具体到个人,正是掌纪司的这些头头脑脑。
他没想到,临了,却是这些人先冲他下了手。
既然如此,他也就不打算维持那张遮羞布了。
却说,许易话罢,韩学道头脑充血,指着许易怒骂,“反了反了,我看你是真反了,堂堂长老院院使,你也敢动手,无法无天,你真的是无法无天……”,!
“这位是夏长老麾下的掌院院使胡院使,胡院使年岁虽轻,但资历极老,韩某人当年入淮西为吏时,胡院使已经是府中大吏了。如今又得蒙夏长老慧眼,选在长老院听用,乃是夏长老的第一心腹之人,许易啊,你可要好生亲近亲近。”
韩学道指着紫须中年,笑如春风。
“见过胡院使。”
许易抱拳说道,心中映照出韩学道的笑脸,隐隐闪现出不妙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