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在他背后的两名劲装大汉,一跃而起,各自祭出一刀一剑两柄血器。
“大伯,你这是做什么!”
红衣美妇腾身而起,双掌击出,两道煞气轻飚,将两名劲装大汉笼罩在内。
两名劲装大汉倒飞而回,不敢喝红衣美妇交手。
“三嫂,这里是什么场合,今天是什么日子,我们几房人共聚,讨论我周家生死存亡的大事,你弄这么两个下人闯进此间,到底是何居心?”
紫衣美妇词锋犀利,步步紧逼。
红脸老者怒极,瞪着红衣美妇先前倚靠的紫袍中年,“老三,莫非还要我这个大伯子帮你管老婆么!”
紫袍中年满脸涨红,瞪一眼红衣美妇,轻声喝道,“还不把人领下去。”
红衣美妇快步行到晏姿近前,蹙眉道,“你来这里作甚,后厨又有人欺负你?”
许易抱拳道,“想必这位是三夫人吧,舍妹避居贵府的这段日子,多谢三夫人照拂,在下敏感五内,大恩必当厚报。不知三夫人有何要求,大可提出,鄙人定当让三夫人如愿。”
这番话他说得诚恳至极,也全然发乎心意,在他看来,晏姿这段最难熬的日子,多亏了三夫人和周家,这番恩情,于旁人,恐怕算不得什么,但在他看来,却是江海之深。
他却未想到,这番听在满场众人耳中,真是又刺耳又荒诞。
且不说,红颜少年的许易,称呼鹤发鸡皮的晏姿为妹,叫人何等的不可思议。
最后这番大包大揽的话,真个是无厘头至极。
“哈哈,哈哈,笑死我了,三嫂,你麾下怎么尽收这些奇葩,先有垂死老妪,再有这大话顽童,都是哪里找的啊,真是逗人,来来来,我替三嫂说了,她要求不高,金币千万,只要一千万赤金钱币,咱们就两清了。”
紫衣美妇纵声大笑。,!
>许易随手一招,葛袍中年便飞了过来,“不想死,就闭嘴。”
葛袍中年哪见过这等神通,吓得裤子都湿了,一个劲儿地点头。
有了葛袍中年为屏障,许易和晏姿波澜不惊地行到了正院。
“族中好像在议事,我们还是等等吧。”
晏姿轻声说道。
许易有些心酸,数年寄人篱下的生活,晏姿改变了不少,他本打算轻飘飘来去。
见得晏姿这般模样,他忽然觉得有必要张扬张扬。
许易念头动处,紧闭的三丈高的乌金木门,轰然打开了。
场间三十余人尽皆循声看了过来,居中而坐的红脸长者拍案而起,“你们是谁,怎么敢擅闯总堂!”
依着一位紫袍中年的红衣美妇身子猛地一颤,心乱如麻,几次想要张口,都未有出声。
“我认识这白发老妪,是三弟妹收的那个疯婆子。”
西首的一位紫袍发出一道尖利地叫声,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天机。
“三弟妇,到底怎么回事!”
红脸长者怒声道,“左右,还不将这两人擒下!”
立在他背后的两名劲装大汉,一跃而起,各自祭出一刀一剑两柄血器。
“大伯,你这是做什么!”
红衣美妇腾身而起,双掌击出,两道煞气轻飚,将两名劲装大汉笼罩在内。
两名劲装大汉倒飞而回,不敢喝红衣美妇交手。
“三嫂,这里是什么场合,今天是什么日子,我们几房人共聚,讨论我周家生死存亡的大事,你弄这么两个下人闯进此间,到底是何居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