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易点点头,又道,“只是不知这令牌可能抢夺?”
绯衣中年道,“自是不能,这令牌乃是光明尊者传下,岂能容人作弊,实则这令牌本身就是一道法阵,只要滴入鲜血,便自然印在胸膛,任你修为盖世,不到战争停止,决计不能取下。足下先前也见过少东家,少东主胸膛处的金色主牌便是如此。”
许易道,“金色主牌?莫非还有金色副牌?”
绯衣中年笑道,“自是有的,某先前说了,积累三百分,便能转作紫色,转作紫色,便能获得赏赐……”
许易抢道,“料来成就金色副牌,必定不是积累四百分。”
绯衣中年道,“那是自然,成就金色副牌,非得要屠灭金色主牌持有人,换句话说,也便是要成功灭杀一位军团长,才能成就。”
许易道,“看来必是极难!”
绯衣中年道,“那是自然,两百年来,十余次强弱之战,陨落的军团长,还不足一掌之数,十余次,每次三百位,合计三千余位,陨落不足十人,细算其几率,百不逢一,故而先前某只说到转化成纯紫令牌会如何。”
绯衣中年虽然列举了数据,到底未说为何极难,许易也不细问,转变问题道,“不知可有阴尊强者参加强弱之战。”(未完待续。),!
,充斥着无数甬道。
大厅之中,只有一人一案,便无他物。
出乎许易意料,宽阔条案后面坐着的那人,正是绯衣中年。
瞧得许易到来,绯衣中年竟起身来迎,远远笑道,“劳阁下久候,勿怪勿怪。”
许易笑道,“无妨,美室雅致,瓜果精美,某待得甚是舒服,若非石门洞开,兴许某就在那里睡上一觉了。”
绯衣中年大笑,“足下气概,令人钦佩。”
许易摆手道,“阁下切莫客气,实不相瞒,某初到混乱星海不久,对这赏强罚弱令,所知实在不多,先前在招募之所,听了足下的宣讲,疑惑之处仍旧多多,还请阁下不吝赐教。”
绯衣中年道,“此小事尔,足下但有何惑,某知无不言。”
许易道,“赏强罚弱令,顾名思义,是希望修士通过拼杀,通过劫掠,获得资源,成就强者,但其中除了各大有势力之人,获取令牌,召集人马,自成军团,其余便是各大军团,各自为阵,混乱诛杀一通,恕某之言,这般乱杀无序,未必能抉择出真正的强者,也无法达到裁汰弱小,留下强大的目的,想必那位光明尊者绝非如此少智之人。”
绯衣中年笑道,“足下心思细腻,令人钦佩。不错,征伐之术,并非如此简略。就拿咱们这新成立的烈火军团来说吧,待各位入我军团之后,便也会得到一块令牌,只是和我家少东家的金色主令不同,乃是纯青之色。对战之时,按照各人杀死的感魂强者数量,记录分值,每位感魂强者记做十分,百分转成白色,两百分转作黑色,三百分转作紫色,成就紫色,便有资格在战后获得光明尊者的赏赐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许易点点头,又道,“只是不知这令牌可能抢夺?”
绯衣中年道,“自是不能,这令牌乃是光明尊者传下,岂能容人作弊,实则这令牌本身就是一道法阵,只要滴入鲜血,便自然印在胸膛,任你修为盖世,不到战争停止,决计不能取下。足下先前也见过少东家,少东主胸膛处的金色主牌便是如此。”
许易道,“金色主牌?莫非还有金色副牌?”
绯衣中年笑道,“自是有的,某先前说了,积累三百分,便能转作紫色,转作紫色,便能获得赏赐……”
许易抢道,“料来成就金色副牌,必定不是积累四百分。”
绯衣中年道,“那是自然,成就金色副牌,非得要屠灭金色主牌持有人,换句话说,也便是要成功灭杀一位军团长,才能成就。”
许易道,“看来必是极难!”
绯衣中年道,“那是自然,两百年来,十余次强弱之战,陨落的军团长,还不足一掌之数,十余次,每次三百位,合计三千余位,陨落不足十人,细算其几率,百不逢一,故而先前某只说到转化成纯紫令牌会如何。”
绯衣中年虽然列举了数据,到底未说为何极难,许易也不细问,转变问题道,“不知可有阴尊强者参加强弱之战。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