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向道思路清明。
白衣男子笑道,“柳郎多智,定是如此,看来这小辈倒是个人材,至少有些机缘。”
“当真是机缘么,画儿这回不打算做游戏了?”
柳向道苦笑摇头。
白衣男子哈哈道,“怎么会呢,恩将仇报,正是画儿的至乐啊,要不然,人家岂非对不起玉面罗刹的匪号,人家是说能给人家做回把戏,便是此人的造化,否则,天下凝液小辈多如过江之鲫,谁又有这机会呢。”
说罢,朝柳向道怀中钻了钻。
柳向道连连摇头,“就你调皮,若叫师尊知晓你私自逃出来,我可得受大牵连,他老人家还忙着和巫神教结姻亲呢。”(未完待续。),!
可惜,三日过去了,还是没有任何消息。
柳向道甚至要怀疑那枚典当牌,会否被人疏忽了,丢弃了,若是如此,他便再等上三百日也毫无疑义。
口上说着必须等下去,柳向道心中实在无底,但见白衣男子缱绻深情,不忍出声打断,静静凝视着他。
忽的,滴滴两声,白衣男子腰间的玉牌响了。
白衣男子蹭地立起,“功夫不负有情人,柳郎的诚心感动了上天!”探身朝楼下望去,视线死死锁住柳叶坊的大门。
就在这时,柳叶坊六层顶楼的气窗被打开了,吊梢眉的头颅从气窗中钻了出来。
几乎气窗才打开,许易出了柳叶坊。
吊梢眉冲许易一指,便即关了气窗。
白衣公子笑道,“柳郎,还不来看鱼儿。”
柳向道放下酒盏,长身而起,白衣公子纤手伸来,柳向道轻轻挽就,两人飘然出楼,一匹玉马凭空而生,两人同乘,广袖飘飘,丰神如玉,宛若谪凡仙人。
玉马才现,空中的游骑便四散赶来,呵斥声还未出口,白衣公子冷笑一声,在玉马额前贴了块峻黑铁牌,游骑顿时四散。
有游骑这般一闹,许易知道危险来自哪里了。
原本,他行出柳叶坊,感知力全力放出,却不知危险来自何处,这有些让他沮丧。
没办法,他的感知力虽然精妙了不少,却因为阴魂的损伤导致感知半径反而下降了,十余丈的距离,发现不了什么,也是正常。
而他更不能做左右上下张望,以免打草惊蛇。
天空中的游骑这般一动,他再迟钝,也知晓问题来自哪里了。
可他依旧故作不知,快步朝最近的西城门行去。
“柳郎,这鱼儿游荡得如此欢快,意欲何为?”
白衣公子软软地靠在柳向道胸口,慵懒问道。
“说不准是去我天一道的山门?”
柳向道淡淡道。
“何以见得?”
白衣男子纤纤玉手朝柳向道左掌扣去。
“观其行动处,气血鼓胀,分明只有凝液巅峰修为。若非是家父传信赠送典当牌便下了一血杀的蠢货凝液小辈,真不知道还有哪个凝液小辈能在一众感魂强者手中,夺走家父的须弥戒?”
柳向道思路清明。
白衣男子笑道,“柳郎多智,定是如此,看来这小辈倒是个人材,至少有些机缘。”
“当真是机缘么,画儿这回不打算做游戏了?”
柳向道苦笑摇头。
白衣男子哈哈道,“怎么会呢,恩将仇报,正是画儿的至乐啊,要不然,人家岂非对不起玉面罗刹的匪号,人家是说能给人家做回把戏,便是此人的造化,否则,天下凝液小辈多如过江之鲫,谁又有这机会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