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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,竟敢诈我。”
才扎进密林,许易陡然回过味儿来,顺手劈出一掌,咔嚓一声,一棵人腰身粗细的硬木,断作两截。
他一直以为,豹头壮汉柳师古是真认错人了,自始至终,现在却明白过来,初始,那柳师古可能是真认错了,后来绝对回过味来。
否则,绝不会前番自称“我”,后又自称“本掌门”,腾上高空,又气势雄张的道出“柳师古”,
许易先前想来不觉怪异,如今品咂,分明是给自己明确的提示。
如果自己得以脱出,为了所中的绿沙之毒,必定会去打听他柳师古,进而去打听那位大公子,最终完成柳师古的托付。
而柳师古之所以要装作不识,分明是要消减许易的怨恨,让许易以为他柳师古是真认错了人,即便中毒,也非是他柳师古故意害人,乃是此门派行事本就如此。
“好深的心机,好蠢的许易。”
许易一边咂舌,一边自嘲。
能在转瞬之际,将人心揣度到这个份儿上,既要诓骗他许某人办事,还要消解他许某人怨气,让他相信真将宝物送到,解毒可期。
一念及此,许易浑身冰冷,最后一点自傲,也消失无踪了。
说来,也是最近一段,他在大越,简直成了神话传说,便是皇玄机,战天子,这等一界顶尖人物,他也呼喝自如。
居移气,养移体,高位久了,虽生了威势,自信,却也失了警惕,小心。
若在从前初入广安,亡命天涯,他哪里会如此被柳师古算计。
正自责间,背脊后的毛发陡然乍起,身形一歪,归元步陡然变了方向。
嗖,嗖,两声剧烈音爆,随即,便见漫天巨木飞舞,有几根甚至砸在许易后背,他脚步都不曾踉跄,依旧狂奔。
“原来是只小崽子,凝液境的小辈,老言,这笔买卖,你总不会还跟我抢吧,回头,春和楼,一顿哈虾宴如何。”
远处高空,一个金服中年,含笑对身侧儒袍老者说道,鹰钩大鼻随着微笑,微微翻起。
二人身后,各自立着两位英气勃勃的劲装青年。
儒袍老者笑道,“铁索横江张风城,名不虚传。”
金服中年脸上掠过一抹赧然,顺手抛过一个透明小瓶,瓶盖上贴着杏黄符纸,小瓶之中,一道浓墨似的烟雾,时而聚成人脸形状,时而化成烟雾,那人脸的形状,赫然正是先前算计许易的柳师古。
儒袍老者接过小瓶,“看来你很有把握姓柳的和这凝液小辈照过面。”话至此处,略略沉吟,低声道,“罢了,既然你出了筹码,要赌便由你,我还是落袋为安。”说着,摇了摇手中的小瓶,凌空遁走,他身后的两名劲装青年,也随后跟上。
金服中年望着遁光,冷声道,“还用我废话么,血本都出了,还能让这小崽子离开不成?便是熬成肉浆,你们也得给老子熬出真东西来,否则,哼!”
“主上放心,区区希禽门的废物,我们兄弟必定手到擒来。”
话音方落,两道流光,直朝林间行进的许易迫去。(未完待续。),!
子,竟敢诈我。”
才扎进密林,许易陡然回过味儿来,顺手劈出一掌,咔嚓一声,一棵人腰身粗细的硬木,断作两截。
他一直以为,豹头壮汉柳师古是真认错人了,自始至终,现在却明白过来,初始,那柳师古可能是真认错了,后来绝对回过味来。
否则,绝不会前番自称“我”,后又自称“本掌门”,腾上高空,又气势雄张的道出“柳师古”,
许易先前想来不觉怪异,如今品咂,分明是给自己明确的提示。
如果自己得以脱出,为了所中的绿沙之毒,必定会去打听他柳师古,进而去打听那位大公子,最终完成柳师古的托付。
而柳师古之所以要装作不识,分明是要消减许易的怨恨,让许易以为他柳师古是真认错了人,即便中毒,也非是他柳师古故意害人,乃是此门派行事本就如此。
“好深的心机,好蠢的许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