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可是您刚才问我来着……”郭惠宁迟疑着揉了揉太阳穴,难道她刚才做梦了?还是幻听了?
脑袋好像有几千斤重,她今天真是喝多了,郭惠宁觉得自己好像断片了。
十几分钟前发生的事都快记不住了。
“……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而已。“霍冠辰似乎有些遗憾,“可惜……”
他没有说哪里可惜,为什么可惜,就只扔下这两个字,就离开了西山别墅。
回到车上坐定,车前座的生活秘书回头说:“首长,郭惠宁今天下午炖汤的时候,在汤里放了药,不过被我们换掉了。您喝的汤,是我们准备的汤。”
霍冠辰:“……那郭惠宁喝的她自己炖的汤?”
“……嗯……嘿嘿……”生活秘书忍不住猥琐地笑了,“不过没关系。她那药对女性没什么大碍,就是让她意识不清而已。”
霍冠辰哼了一声,“……她真是好大的胆子。”
“其实您不会在外面吃别人做的东西,除非我们亲眼看见做菜的过程。她这种小伎俩,不会影响到您的。”
霍冠辰闭目养神,开始盘算要给宋锦宁送什么样的生日礼物。
两人是离了婚,但宋锦宁过生日,他还是要表示一下的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,郭惠宁在餐厅的沙发上醒过来,发现身上搭着一张毛毯。
她揉了揉脑袋,只觉得宿醉欲呕,难受极了。
做早饭的厨师和打扫清洁的佣人也来了,对她笑着说:“早上好。”
郭惠宁摆了摆手,从沙发上艰难地坐了起来。
腿脚都麻了,这沙发真不是个睡觉的好地方。
想到“睡觉”两个字,郭惠宁突然想起了什么,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。
跟昨天没什么差别,就是睡的姿势不对,衣服上压出了褶子。
可是无论怎么看,都看不出昨夜别人“不轨”的证据。
居然没有碰她……
郭惠宁心情很复杂地揉了揉酸麻的腿。
坐了好一会儿,她才走上二楼自己的房间,卫生间洗澡。
一进去,看见卫生间大镜子里面自己脸部浮肿的样子,忍不住捧着脸悚然变色。
这时她庆幸霍冠辰昨晚没有在这里过夜,如果被他看见自己早上这种样子,肯定对她再也没兴趣了。
郭惠宁苦笑着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