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你不告我爹地妈咪,这些都给你!”
顾念之的目光从谭贵人摆出来的“诱饵”上掠过,回到谭贵人秀丽单纯的面容上。
过了一会儿,她用手把谭贵人那些东西推了回去,责怪道:“谭小姐,你这是做什么?我要告的是曹先生,你父母只是连带,你不用这样吧?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他们现在有很多麻烦啊!”谭贵人见顾念之不要她的东西,都快哭了,“我不想他们雪上加霜。顾小姐,我求求你,我真的求求你!”
谭贵人一时着急,从座位上站起来,差一点就要给顾念之跪下了。
顾念之忙离座扶起她,嗔道:“谭小姐,你是要全咖啡馆的人都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吗?我被你们首相府打的脸还没好呢!”
谭贵人紧紧抓住顾念之的手,痛哭流涕:“顾小姐,你没有父母,不知道父母能为孩子做到什么地步。当初我在美国被掳,他们费尽心思地救我,能为我不惜一切代价,我也会为了他们做出任何事。只是跪一下而已,我不会在乎的。”
什么叫“你没有父母,不知道父母能为孩子做到什么地板”?!
顾念之的嘴角抽搐了两下,觉得真是日了狗了……
她突然对谭贵人一点内疚心理都没有了。
顾念之将谭贵人送到座位上坐下来,顺势抽回自己的手,在谭贵人对面坐下,轻声说:“谭小姐说得也有道理,我听说过谭小姐在美国失踪的事,也是你父母千辛万苦托人把你找回来的吧?——这种事,除了父母,也不会有别人做得到啊!”
这也是实情。
顾念之心情平静下来,觉得谭贵人说得也没错。
她淡漠地想,她没有父母,所以她失陷在德国的阿尔卑斯山,活该只有靠自己,没有人从天而降来救她。
顾念之拿起银匙,在已经凉下来的卡布奇诺里搅了搅,开始问谭贵人失踪的细节问题。
这才是她的真正目的。
擒贼先擒王,打蛇打七寸。
谭东邦和蔡颂吟的七寸,就是谭贵人。
顾念之看过新闻,知道谭贵人是被人掳走的……
既然被掳走,这里面可做的文章可就大了。
蔡颂吟不是喜欢看小h文吗?
顾念之打算给她奉上一篇由她女儿亲自主演的囚禁play,满足蔡颂吟的窥淫癖。
如果蔡颂吟敢告那个原博博主,引出顾念之和霍绍恒的小h文,那么首相女儿的小h文,市场肯定更大。
而且她不仅有文字,还会有首相女儿的亲口陈述。
顾念之悄悄打开了录音笔,对准了谭贵人的方向。
谭贵人拿纸巾擦了擦脸,抹去眼泪,低声说:“对,我在美国那一次,确实是我爹地妈咪找人救我的。”
说到那一次,她就想起了霍绍恒,心情略微好转。
“能具体说说当时的情况吗?”顾念之是想听谭贵人说她是如何被人掳走、囚禁的细节。
谭贵人神情有些不自然,低头说:“……一定要说吗?”
“我没有父母,不知道父母会为自己的儿女做到什么程度,那么你就得用你的亲身经历说服我。”顾念之的手指在咖啡桌上轻点,冷漠地说:“否则的话,我还是会连带你父母一起告!”
谭贵人被顾念之吓到了,连忙说:“我说我说!”
她定了定神,声音有些低沉飘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