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跃拿过镜子,放到司马焱面前,调侃道:“脸肿成这样,我都认不出你,当然不舒服了。”
望着镜子里的黑胖子,司马焱呆若木鸡,表情陷入呆滞,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,咬牙切齿的道:“气死我了,一群混蛋组团呼我,我不是流氓。”
司马跃放下镜子,起身道:“我找大夫过来,脑袋别出问题。”
五分钟之后。
值班大夫走进病房,给司马焱检查一遍,放下一瓶红花油,叮嘱道:“皮外伤没事,腿需要修养三个月,脸上淤青红肿,用红花油揉揉,过年记得少喝酒,下次别当流氓了。”
望着大夫离去背影,司马焱悲愤欲绝:“我真不是流氓。”
司马跃拿起红花油,给司马焱抹到脸上,嘲弄道:“冲动是魔鬼!大哥是风流骚客,纵横花都的司马大少,见到唐胭脂太漂亮,我可以理解,不用否认了。”
“卧糟!”司马焱义愤填膺,愤慨的道:“我到魔都有任务,过来对付赵锋的,哪有空泡妞,再说唐胭脂早就嫁人,连孩子都有了。”
司马跃笑道:“名媛更有魅力,还不用负责,哥不用解释,人不风流妄少年,我理解你。”
司马焱百口莫辩,气得七窍生烟,懊恼的道:“唐胭脂陷害我,不明白她为何针对我,事情是这样的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竹筒倒豆子一样,详细讲述一遍,到唐家赴宴的遭遇。
司马跃扣动打火机,给大哥点燃一支烟,自己点燃香烟,这里是单间病房,并没有别的病号,只有兄弟二人,没有任何顾忌。
“大哥,你真没伸咸猪手?”
“我对天发誓,没碰唐胭脂一根头发,只是跳了一支舞,舞跳到一半,唐胭脂大喊大叫,我就成流氓了。”
望着信誓旦旦的大哥,司马跃咧嘴一笑,吐出一口烟雾:“我怀疑有人,从背后伸出咸猪手,唐胭脂误会你了,认为是你做的。”
“可恶至极!”司马焱抓狂捂住脸,看来八九不离十,唐胭脂不认识他,双方素未谋面,没理由陷害他,看来遇到真流氓了,让他背了黑锅,当了替罪羊。
司马跃幸灾乐祸:“解释越描越黑,有理说不清,你自认倒霉吧。唐胭脂就是红颜祸水,相当危险,再遇到离她远点。”
司马焱憋屈得要吐血,不爽的道:“等我伤好了,找唐胭脂解释清楚,这个黑锅我不背。”
司马跃心底疯狂吐槽,明明你就是流氓,还解释个屁。
“老爸让你打个电话,报平安。”
“好吧!”
司马焱拿起手机,开始拨打电话,准备好好解释一下。
司马跃转身走出病房,司马焱见色起意,耽误正事,这么不靠谱,挨骂是跑不掉了。
司马焱拨通电话,解释一遍事情经过,被骂得狗血淋头,忽悠赵锋没成功,骨折要修养三个月,多悲催的倒霉蛋儿。
司马跃抽了一支烟,悠闲自在返回病房,瞧着垂头丧气的司马焱。
“老爸怎么说,转院送你回花都,回家养伤。”
“不用了,我要留在魔都,伤好继续任务,你留下配合我,目标就是赵锋,没问题吧。”
“ok!我给你请四个特护,我自由活动,有事联系我。”
“魔都藏龙卧虎,你要低调一点,我就是例子。”
“明白!”
司马跃走出病房,聘请最贵的特护,负责照顾大哥,恢复自由之身,方便暗中行动。
司马家向来团结,兄弟感情很好,司马焱很照顾弟弟妹妹。
司马跃要以牙还牙,给楚金生一板凳,给大哥出一口气。
病房安静下来,司马焱陷入沉思,盯着打石膏的腿,恨透了楚金生,诬赖他是流氓,还下黑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