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俩很快就勾勾搭搭喝酒去了。
正好让出两个座位。
顾念之和白爽急忙走过去坐下,接替了这两个人的位置。
她们这一桌发牌的荷官是一个白人女子,只说英文,对说华语的游客不假辞色。
每一次发牌都是冷冰冰的,看也不看大家,脸上总是有股生无可恋的丧气。
但她手势快,看牌准,玩的次数快,因此他们这一桌也吸引了一些人。
顾念之就是在这里,慢慢积累了自己的名气和声望。
第一把:“……fullhoe。”(三张相同和两张相同)
庄家只有onepair(对子),她赢。
第二把:“……fourofakd。”(十张相同的牌)
庄家居然只有fullhoe,她又压庄家一头。
第三把,那位一直生无可恋脸的荷官看了顾念之一眼,似乎很是胸有成竹,问她跟不跟。
顾念之笑眯眯地说:“ofurse。——straightfsh。”(我有同花顺)。
庄家居然只有fourofkd,又被她压一头。
到第四把,荷官发完最后一轮牌,焦躁的心情终于好转,再次看向顾念之,这一次居然用了华语:“你还跟吗?”
顾念之挑了挑眉,笑说:“原来你会说华语啊?——跟,我当然跟!”
摊开手里的牌,“……royalfsh。”(至尊同花顺)。
荷官面如土色,胳膊抖得差一点拿不起手里的牌。
顾念之探身过去,翻看她所有的底牌,笑了起来,“不好意思,你只是一般同花顺,我又压你一头。”
连续赢了四把不说,而且每一次只比庄家高一点点,这就很难得了。
不可能是纯运气。
赌场里监控赌厅的专家们马上开始分析顾念之有没有作弊,以及是怎样作弊。
在他们看来,用洗牌机同时洗出六副牌一共三百一十二张,绝对没有人能记住所有的牌,所以顾念之肯定作弊了。
可顾念之除了对着荷官笑,和用手翻牌以外,并没有任何别的肢体动作。
赌场的专家研究不出顾念之“作弊”的手法,但不妨碍他们最后将她请出这个赌桌。
“这位小姐,您不能继续在这张赌桌上继续玩下去。请您换一张赌桌。”赌场的工作人员彬彬有礼走过来,同时换下这张赌桌上的荷官。
顾念之一共玩了六把,把把都赢,已经将手里一百美元的筹码,赢成了十几万美元。
白爽在旁边跟着她只玩了两把,小赢了几千美元。
顾念之知道赌场是有这个规矩。
如果她赢得再多一些,这些赌场会把她列入“黑名单”,从此全球赌场都会在一定时间内禁止她进入。
因此她也没跟这些人争执,笑着起身说:“好吧,我换一桌玩玩。”
她打定主意输一些出去,免得真的把自己玩到“黑名单”上,以后也少了很多乐子。
因她已经成为这个赌厅里“重点观察“对象,赌场的工作人员直接引她去了这里赌注最大,监督最严,赌客水平也最高的a字号赌桌。
就是角落里那个用暗金色天鹅绒幕帘遮掩起来的地方。
工作人员引着她走了进去。
白爽还没资格进去。
顾念之回头对她说:“你自己玩吧,输了算我的。”随手给她抓了一把大额筹码。
以白爽的玩法,估计玩一夜也输不光。
白爽笑着挥手,“我就在附近等你。你别玩太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