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这个长相跟他极其相似的儿子,对他露出憎恶的表情,似乎想要上来撕了他。
陈氏转向傅元之:“儿子,你爹另娶了一个妻子,从此以后你要认另外一个妻子,当娘认他。另外的妻子生的儿子当做主人,从此看他们的脸色,在他们的安排之下。琪琪身子过日子,一辈子养成他们的比心,你爹说要让你留下来,你愿意留下来吗?”
傅宗勇怒道:“你怎么能这么说呢?”
陈氏冷笑:“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?明明是你自己做错了事情,还要怪我给他说出事情的真相。他自己有判断,你确定要留下他?”
傅宗勇心中一叹:罢了,他已经懂事了,知道自己是敌嫡长子。
如果他知道因为这些事情被剥夺了身份,心中肯定会伸出不平,如果真的像城市说的那样,以后觉得他家在不宁,那就得不尝试了,反正他对城市也没什么感情,对他生的儿子也没什么感情。
直到今日,他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儿子,还是一个对他满心厌恶的儿子,那这样的儿子不要也罢,反正他有儿子,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儿子,这个儿子不要也罢。
可是傅宗勇没想到,叶氏给他生了两个嫡子,其他的确实也给他陆陆续续生了三个庶子,五个庶女,现在还有一个小妾怀了孩子,不知性别。
这些孩子数量多是多了,但是却没有一个出息的,文不成武不就,除了是他的儿子,女儿,其他的什么才华都没有,走出去也只有仗着他的名声混日子的,根本没办法从他手里接过责任,维持镇国公府荣耀的人。
镇国公府后继无人,傅宗勇不得不承认这个悲哀的事实,无论他花了多少资源,花了多少心力来培养他的这些嫡子庶子,但没有一个儿子出头,反而是这个他最先放弃了的儿子,似乎有青云纸上的架势。
“行吧,我先看看,如果他真的有潜力,那就把他给认回来。”傅宗勇自言自语的说道,“反正他是我的主,身体里流着我的血。就算不认我,也改变不了他是我儿子的事实。”
再说了,他当年年纪小,什么都不懂不懂农家子和镇国公府公子的差别,现在他长大了,即将进入官场,应该知道前途命运才是最重要的东西。
而想要得到想要的前程,就必须付出一些东西,他当年的抉择,不过事情很利弊。之后的最好选择,而现在难道他来抉择了,他相信他的儿子会做出明智的选择,就跟他当年一样。
傅宗勇心中火热,特别开心,他们镇国公府,终于要迎回来一个能挑得起重任的继承者,这是中国功夫的幸事,也是富人之的幸事。
相比于傅宗勇的热切,叶氏心里就是一片窝火。
她没想到当年的那个贱种,居然跑到京城来了,还考的那么好,居然想要出头,想要踩着她的儿子,成为镇国公府里面的公子,说不定以后还能继承镇国公府。
那怎么行?正国功夫的一切都是他儿子的,是他用了大量的前两堆积出来,副作用的功绩是他用自己家族的一切,为他铺平了净身的康庄大道。是他这么多年一直陪着他,从大将军变成郑国公,周正国功夫的一切就该是他的,是他儿子的。别人谁都不要想沾边。
“一个小小的会是第二名,每三年就有一个会是第二名,还不知道怎么样呢?就想看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直直是找死。”叶氏痒痒,切齿,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,然后蹲起身边的茶展,狠狠地往地上摔去。
“之前为什么不来报?为什么现在这个时候才发现,早知道,我就打断他的腿,让他进不了考场。”
“还想读书,科举出头,做的啥美梦呢?”
一时心里很委屈,想他堂堂百年世家,夜市大家族的嫡女。
就因为在战乱当中一笑,不慎被山匪俘虏,然后被傅宗勇救了,知道他是也是到家族的女儿以后,付宗勇就跟他成了亲,然后才开启了他飞黄腾达的战斗生涯也成就了他的从龙之功,他之所以能够成为镇国公,这功劳至少有夜市家族的一半。
可是镇国公府这些年越发的兴盛,叶氏却逐渐走下坡路,不得不养仰仗国功夫的势力。
只要缓过十年,20年。他们一是家族的人再次进入朝堂,就能够度过这一段艰难时期,所以他不能够跟郑国公正面对着来。
可是如果中国公真的想要把复原之接到中国功夫认祖归宗。让他进成正国功夫,那他怎么办?
叶氏狠狠的盯着地面,仿佛要把地面盯出一个洞来。
“贱人,贱种,生下来就是客人的,干嘛不在乡下待一辈子,干嘛不死在战场上,为什么还要来京城,来这里搅动我的生活。”
他堂堂镇国公夫人,却被一个乡下的农村妇人和一个农妇生的儿子威胁到地位,夜市心中的苦闷,简直无法用言语述说。
“我看你们能疯狂到几时。”
“最好是跟以前一样,他们不认副宗勇,还是跟以前一样,有骨气才好呢。”
叶氏心里忽然升起这样的念头,当年这对胡子毫不犹豫的离开,那时是因为还在打仗,他们是农夫,看不清当时的形式,而现在附中有已经贵为镇国公。只要他认祖归宗,就能够成为国公府的公子。不像当年那样,所以夜市想不出来,这对母子会如何选择,但依他的判断,大概率会选择回归,只有极少一部分的可能,是他们一人仇恨当年被抛弃的事实,会跟郑国公对抗。
无论是哪一种,他都要出手,好好招待一下这对母子。
也是忽然扬声高喊:“来人,去打听打听这些年他们是怎么过的。我要知道他们一切信息是无巨细详细的,给我都说来。”
外面都没这样一声打开,走进来两个身着黑衣的年轻男人。
“是,夫人。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