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不是一个悲观的人,遇事总是往好的方面去想,她没什么大的压力。
发生了就发生了,解决就好。
如果沉湎于这样的情绪里,反倒消耗自己,伤害自己。
她认为这是没有必要,亦无意义的事。
听着她安稳的话,秦正国笑了:“你这孩子,总是让人不放心也得放心。”
“好了,你去忙,有什么事就给秦叔叔打电话,不要怕麻烦,也不要道歉,你若道歉,秦叔叔可就不高兴了。”
常宁笑了:“好。”
和秦正国通完电话,常宁的心放下来。
她觉得她可能不大适合来汇城,这个地方和她气场不大合,等这次这边的事都结束,她便回平城。
如无必要,她不会再来汇城。
至于一开始洛商司说的来汇城工作一两年,那便更不可能了。
她还是好好的在家乡待着。
家乡比不得沿海城市,亦不是首都,各方面发展都比不得这些地方,但她从未想过要繁华,要人上人,抑或有什么抱负和理想。
她没有。
她从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,就想好好的陪在家人身边,做自己喜欢的工作,不每日的奔波,就简简单单,平平淡淡的便好。
便如母亲所说,平淡便是福。
车无声往前,常宁放下手机,看窗外快速掠过的景物,眼中生出丝丝缕缕的笑。
是满足,是安然。
酒店里。
洛商司洗漱好出来,房间里早已没有那纤细的人,他视线落在卧室里如常的布置上,然后,眼眸停在吧台上那放着的一个玻璃杯上。
杯子里有着小半杯水,棕色,一看便知道是什么。
冲剂,药。
她给他冲的。
他看着那药,几息后,视线转向茶几,看着上面明显被动过的药袋,然后走进衣帽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