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还想试试,她的同伴意识到这个没看到脸,光看身形就很帅的青年不好说话,赶紧拽着她跑了。
“老弟,人要没了,咱快跟上啊!”张琦眼瞅着刘值消失在街角。
陈仰回过神来,他拉着朝简,叫上张琦,大步追了上去。
管理处只有一个值班人员,不存在有谁窝在里面嗑瓜子闲聊的情景。
陈仰三人进来的时候,刘值刚给自己的茶杯添上热水。
“你们怎么上这来了?”刘值把水瓶的塞子塞回去,“有事吗?”
陈仰不动声色地打量视线范围内的一切,挺简陋的,几张桌椅,一个玻璃柜,柜子里上有个关老爷佛像。前面还有个小炉子,插着三根香。
值班的小伙子看着监控,没有投来好奇的视线。
陈仰没开口,张琦就憋着,他觉得老弟比他有经验多了,还是不要添乱得好。
几瞬后,陈仰挠了挠脸,摆出不安的姿态:“刘队,我听说有个精神病跑出来乱捅人。”
“没事了,已经制住了。”刘值语气安抚。
陈仰长长地松口气:“那他现在人呢?不会放回去了吧?”
刘值吐掉嘴里的茶叶:“死了。”“啊?”陈仰一脸的吃惊,“怎么?”
刘值道:“猝死的。”
陈仰唏嘘了两句:“那他的监护人来领他的尸体了吗?”
“监护人还没联系上,这件事等旅游节结束再说吧。”刘值把杯子放到桌上,叹道,“旅游节要紧。”
陈仰说:“我听说还死了一个人,伤了一个游客,能瞒得下来吗?”
“就这几天了,旅游节是不能终止的,必须照常举办。”刘值看看陈仰三人,“小陈,小朝,老张,辛苦你们了。”
“忙去吧。”刘值末了说道,“对了,今晚八点在原来的地方开会,你们通知一下其他人。”
“管理处还有个小房间。”陈仰没有选择原路返回,他走的是一条相对僻静点的路径。
张琦说:“我也注意到了。”那门就在刘值的座位后面。
“没有钥匙,咱连大门都进不去。”张琦的鼻子里喷出急躁的喘息声,“刘值估计把钥匙揣口袋里了。”
陈仰一脚踩到翘起来的石板上面,溅起来的脏水快要落到他裤子上时,朝简把他拉开了。
他顺势牵起朝简的手,边走边琢磨,得想办法从刘值身上下手。
灌醉行不行?或者问一下那些任务者,看有没有谁有顺手牵羊的本事。
要是还不行,那就只能冒险硬来了。
陈仰拽着刘值这条线,抖露出了住在他前面的大爷。不知道那对负责盯视大爷的情侣有没有收获。
干脆去看看好了,反正就是拐几条巷子的事。
“琦哥,中午上我那去吃吧。”陈仰看一眼日头,提议道。
张琦:“好嘞!”他瞥瞥老弟对象,做了几番心理建设才凑过去:“同学,你高中毕业了吗?”
朝简:“……”
陈仰:“……”怎么不直接说初中?我吃的草有这么嫩吗?
那对盯着大爷的情侣一上午有大半时间在冷战,小半时间隔一会就吵个嘴,他们已经在分手的边缘线上跳完了一支探戈。
现在又要起跳,舞种未知。
男的坐在树下刷手机,手指戳个不停。
女的在他旁边站了一会,不声不响地蹦出一句话:“你是不是变心了?”
“什么跟什么啊,莫名其妙。”男的脾气很冲。
女的比他更冲:“你要不是变心了,你干嘛盯着别的女的看?”
男的骂了声脏话:“我什么时候盯别的女的了啊?”